“那總比在這等死強吧,你想繼續試藥嗎?”嚴奇冷聲質問著。
說完,沈軍沉默了一會才說:“我腳上有腳鏈,壓根走不了,這屋子裡也四處都鎖著,沒指望逃走的。”
“鑰匙在藥櫃後邊的牆縫裡,那應該是意外落在那的,和腳鏈的鎖應該是吻合的。”嚴奇想了一會,忽然激動地說著。
那鑰匙還是他找藥材給沈軍解毒時看見的,本以為沒什麼用,這會想起來好兩和那腳鏈的鎖是對應的。
沈軍聽罷立馬從地上站了起來,朝藥櫃走去,但偏偏腳鏈的距離不夠,他夠了半天都還差一截碰到藥櫃。
“怎麼樣,找到了嗎?”嚴奇問著。
“腳鏈太短夠不著藥櫃,那鑰匙在哪個位置?”沈軍虛弱地問著,因為剛才使了點力氣,這會正有點難受,顯然是因為毒沒有解的原因。
“大概中間一點。”嚴奇說著,就聽見外麵腳鏈嘩嘩作響的聲音,猜測沈軍正找東西試著從藥櫃底下把鑰匙給撿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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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昌一進入靈州城內就直接去了某間酒樓,他今天是來找張俱的。
雅間裡,張俱正問著一旁低垂著頭的人:“有消息沒?說是來了靈州,這麼久都還沒找到嗎?”
“這,靈州城太大,最近商隊也比較多,來來往往的也不知道人還在不在靈州。”那人小心翼翼地說著。
“唉,繼續去找。”張俱歎了口氣,他到是知道這人哪那麼容易找到,可偏偏最近秦江合也不知道什麼情況,催得緊,勒令他必須儘快找到人,他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王昌就是這會進來的,那侍衛看了他幾眼,就下去了,屋裡隻剩下張俱和王昌兩人。
“你不是要我給你弄個藥人嗎?怎麼又不要了?”張俱奇怪道。
王昌直接在一旁坐下,隨口道:“最近在亂葬崗撿到一個,用這好算趁手,暫時不用了,你這次找我來就為這事?”
“不是,就想問問你見過這人嗎?”張俱拿著一張畫像問著。
王昌仔細看了幾眼疑惑道:“這人誰啊,不認識。”
“不認識?你不是在清水鎮待了好幾年嗎?那麼大點的地方,不可能沒見過這人吧?”張俱奇怪道。
“我很少去鎮上,沒那麼多功夫認識人,再說,你見過一麵的人能記住?”王昌沒好氣地接過畫像仔細看了會,隻覺得有點眼熟,卻想不起來。
“這是清水鎮一個木匠的女兒,現在在靈州,你要是見到了一定要來告訴我。”張俱沉聲說著。
王昌瞥他一眼,問道:“秦江合要找的人,還是你?這人是什麼身份,你們居然這麼費功夫。”
“這你不用管,模擬隻要記住見到這人就通知我就好。”張俱收起畫像說著。
王昌冷冷瞥他一眼,沒說話。
“過不了多久我大概就要回京了,屆時你打算繼續留在這還是和我一起回京?”張俱頓了頓後,盯著他問道。
王昌聽見這話,顯然是恍惚了一下,好一會才說:“暫時不回京,最近收了個小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