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榕沒辦法隻能先調理氣息,待林奇筠來的時候,王昌已經帶著嚴奇跑得沒影了。
“你沒事吧,他們朝哪個方向走了?”林奇筠蹲下身子問著悅榕。
悅榕搖了搖頭,輕聲說:“不用去追了,那人不會傷害嚴奇。”
“你怎麼確定?”林奇筠奇怪問道。
“那是我師父的以前的師弟,他抓了嚴奇那麼久都沒動他,想來以後也不會。”悅榕說完就從地上站了起來。
林奇筠見他這麼肯定,就打算帶人離開,悅榕忽的道:“剛才看見一個人中了毒,我去找找,你們先回去吧。”
“這片林子這麼大,我們幫你找吧。”林奇筠說完就招手示意一旁跟來的侍衛分頭去找。
幾人找了沒一會,就看見這會已經死了的沈軍。
悅榕上前查看了一番,確認已經死了,歎了口氣,就讓幾人把他拉去亂葬崗了。
和林奇筠回了酒樓,王箏就上前來問焦急地問著:“嚴奇怎麼樣了,你們沒有找到他嗎?”
“那人不會傷害嚴奇你放心,我剛才見到他了,他沒有事。”悅榕安慰道。
王箏見狀隻能歎了口氣,她好一會才問林奇筠:“沈姐姐呢,你不是說已經找到她了嗎,怎麼還不回來?”
“他們受傷了,過幾天會回來的,你不用太擔心。”林奇筠笑道,他去了黑市好幾次才忽的想起來,如果那麼多的殺手都沒找到人,那說明人一定在李清那,這人不肯承認估計是因為上次自己喝了他寶貴的茶葉。
王箏聽見這話才揚起了笑容,心裡的石頭也算是落了地。
*
金鑾殿裡,岑啟懶散地坐在皇位上,看著底下跪著、站著的大臣,隨意地說:“既然是私吞了私鹽,那就按律法查辦吧,儘早查出這幕後主使,你說對不......
對,秦公公?”
“皇上說的自然對。”秦江合站在一旁低垂著頭,麵無表情地說著。
“那就這樣吧,退朝。”岑啟說完就由著一旁的小太監把他給扶了起來,在皇位前頓了一會笑道,“眾位愛卿,最近有事就把奏折遞給秦公公吧,朕最近要和愛妃一起賞花。”
岑啟走後,底下的大臣一陣騷動,一邊朝金鑾殿外走去,一邊說著岑啟的不是。
“你說這皇位怎麼就到了他手裡,這不是瞎折騰嗎?”
“要我說,他就是一傀儡,這天元國真正的主是誰你還不清楚嗎?”
“這倒是,也不知道秦公公這是在乾什麼?”
幾人小聲說著,完全沒在意這是在皇宮裡說著當今皇帝的不是。
岑啟回到鹹陽宮,讓眾人出去後,看著一旁的屏風出了神,好一會才笑了起來:“這倒是一個好消息。”
屏風上的圖案看不出什麼異常,但岑啟卻知道了他最近一直期待知道的事,他哥還活著。
秦江合回到自己的住處聽著一旁的下人彙報著他不在的這一段時間,皇帝每天做的事,直到聽見發病次數時怔了一下,冷聲問著:“前幾次都每月中發病?這個月呢?月中已經過了吧?”
“是,估計快了,小皇帝這病每月都會發,最近藥量在緩慢減少這也是正常的。”那人輕聲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