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如今這情形,薑韻姐姐可不像是貴妃硬塞進府的。
她有些猶豫:“那可要奴婢將薑韻姐姐叫醒?”
劉福瞪了她一眼:
“說什麼胡話呢?且讓薑姐姐安心睡著吧。”
說罷,劉福就回去了,前院還有很多事,他親自跑這一趟,也是看在薑韻在殿下那邊似乎有些位置,否則他隨便尋個人來傳話就是了。
待午時,付煜下朝回府,去看過王妃後,就徑直回了前院。
他掃了眼,稍頓:“她呢?”
張盛跟在他身後,被他這無厘頭的話問得有些懵,他掃了眼行禮的奴才,才發現少了一個平日都會出現在這兒的人。
他朝劉福使了個眼色,劉福立即心領神會地上前:
“回殿下的話,薑姐姐回來後,就回房休息了。”
付煜稍眯了眯眸眼。
不過他沒說什麼,似乎這一句就是隨意問問。
快進書房時,他想起什麼,轉頭看向張盛:“衛旬可有說何時回來?”
“衛公子前些日子傳信回來,說快則一日,慢則三日就會到達長安城。”
衛旬不是旁人,而是付煜自幼的伴讀,自幼就跟付煜同室讀書,雖說是衛氏一族的嫡小公子,但年幼時基本都居住在宮中。
後來付煜及冠入朝後,衛旬也是跟在付煜身後。
可以說是付煜心腹的不二人選。
若說張盛替付煜處理府內的事情,那府外大多數事情幾乎皆由衛旬處理。
“等他回來,直接讓他來見本王。”
張盛立即點頭。
薑韻醒來後,日色已近傍晚,冬日夜長,她一睜眼,就見外麵隱隱的暗□□濃。
薑韻輕蹙眉心。
她剛起身,就察覺到不對勁,渾身些許發軟,使不上勁,還有些頭疼腦熱。
昨日她匆匆跟在殿下身後伺候,穿著單薄,還在天寒地凍中站了一宿,回來後,就徑直入睡,受寒也是情有可原。
隻不過,她這時一病,落在殿下眼中,也不知會是何反應。
鈴鐺早早就醒來了,此時正守在門外,聽見屋中傳來動靜,她忙回頭問:
“姐姐可是醒了?”
薑韻有些口乾舌燥,她抿了抿微澀的唇瓣,啞聲輕應。
鈴鐺推門而入,見她這副模樣,有些驚住,忙忙走過去扶住她,著急道:
“姐姐這是怎麼了?可是身子不適?”
薑韻臉色稍白,褪了些許血色,她本就白皙,如今這副模樣,不知添了多少嬌弱。
美人眉淺蹙,眸眼含了難受,就無故讓人升起不住的憐惜。
鈴鐺抬手碰她額頭,被那滾燙的溫度嚇到:
“奴婢這就去請太醫!”
她匆匆朝外跑,薑韻看著她背影很快消失不見,張了張口,將那句“有些口渴”咽了下去。
她朝不遠處的屏風看去,圓桌若隱若現地擺在屏風後,茶水就在那上麵。
可薑韻卻是無力地倒在了床榻上。
她渾身無勁,倒不是連這兩步路都走不動,隻不過許是生了病,她就生了幾分惰性和矯情,動也不動。
另一側,鈴鐺剛出了廂房,不是朝外麵跑去,而是跑去了書房。
她一個小小的奴才,根本請不動太醫,必須要請示一下殿下。
張盛遠遠地就看見她臉色不好地跑過來,心裡倏然咯了一聲。
這是怎麼了?
鈴鐺在他麵前堪堪停了下來,焦急道:
“張公公,奴婢發現薑韻姐姐渾身滾燙,許是昨日受了寒,可否請示殿下,給薑韻姐姐請下太醫?”
張盛臉色稍變,擰眉道:“怎麼這時才來報!”
鈴鐺縮了縮腦袋:
“奴婢之前以為姐姐隻是困了,就沒敢打擾姐姐。”
張盛無語。
隻是這時卻不是教訓她的時候,他猶豫了下,就推門進了書房。
書房中的付煜隱約聽見了外間的對話,卻未聽清,等人進來,他掀起眼皮子,平靜地問:
“誰要請太醫?”
張盛堪堪垂頭:“是薑韻姑娘。”
付煜臉色倏然稍沉,站起身:“怎麼回事?”
“說是昨夜中受了寒。”
意識到薑韻為何受寒,付煜不著痕跡擰起眉心,他不耐煩地掃了眼張盛:
“還愣著作甚?”
張盛縮了縮頭,不敢在這時惹他眼。
付煜頓了下,就起身走了出去。
這還是付煜第一次來薑韻的房間。
剛推開門,他就看見女子慘白的臉色,無力柔弱地躺在床上,似是十分難受,額間溢著冷汗涔涔。
作者有話要說:抱歉,來晚了呀
我這兩天遇到了些事情,馬上又畢設的中期檢查答辯,所以會忙一些
不過我沒有請假,更新都是照常的
感謝在2021-04-07 00:26:13~2021-04-08 19:11:0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32160411 2個;BeckyHo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酸胖兒i 103瓶;是胖丁嗎? 80瓶;西瓜汁的汁 38瓶;minte 15瓶;含含 10瓶;蟲蟲 5瓶;本禿利手上的草莓蛋糕 3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