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焦婆子她還是有印象的,大房那兒守後門的,看著乖覺卻是個貪財的貨色。
打發幾兩銀子,能給她透露不少事情。
一名尖嘴猴腮的老婆子笑嗬嗬搓著手走了進來,見到薑姚氏忙伏低做小跪拜下去,“誒喲,老奴見過二夫人。二夫人大安。”
“行了行了,起來說話吧,是不是大房那兒有什麼消息。”
“方才老奴瞧著,三房太太的娘家派了婆子小廝過來,給四姑娘送了不少禮呢。說是感謝四姑娘救了她們韓家大姑娘。還說過幾天,等韓家大姑娘身子再好好,會親自登門拜謝四姑娘呢。”
“哼。”薑姚氏沒好氣地拍了拍桌子,“韓氏倒是會做人。說什麼救命之恩,還不是看三房老爺要回京述職了,急著跟大房打好關係嘛。”
先前那婆子小聲說道,“二夫人,三房老爺能回京述職,那也是大老爺多方斡旋的結果。三房肯定是要拍好大房的馬屁才行。”
薑姚氏撇撇嘴,捂著胸口掉了兩滴眼淚,“還是我命苦啊。她們都能當官夫人,我卻吃力不討好又要掌家又要管理家中上下這麼多庶務。”
“我家老爺又是個不成器的。慣會賺銀子有什麼用呢,士農工商,這商人還不是最低賤的。賺了銀子也是便宜彆家呀。”
“夫人快彆傷心了,二老爺也是個有大才的人,您看他將家中鋪麵酒樓管理的多出色呀,大老爺見了都讚不絕口的。”
薑姚氏抹了抹眼淚,“老太太那邊有說什麼麼。”
“這韓家的人,才剛上門呢,老太太那邊,估計還沒收到消息。”
薑姚氏又哭了起來,“這什麼好事兒,都緊著大房的人啊。這還讓人活不活了。”
梓雲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