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第 59 章(2 / 2)

陳拂衣讓周建峰把蘇有幸放進來之後又不說話了,蘇有幸轉著眼珠子像是在思考,她不開口,蘇喜更是躲在娘娘背後,不敢發出半點聲音。

周建峰在生意場上也算巧舌如簧,現在卻不知道怎麼開口,開口也不知道講什麼。隻能聽著樓上的動靜猜測驅邪驅得怎麼樣了。

說起來,這大師的套路和其他大師都不一樣,進來不看風水,也不問邪祟幾時鬨,鬨什麼,衝上去就抓,動靜比前幾個失敗的大師都要大。他正想著,樓上忽然傳來聲音。

“成了成了,跑不了了吧。讓你撓我,再撓啊。”李庭鬆氣喘籲籲地拎起失去戰鬥力的貓妖,拎在手上抖了兩下,“前輩,它為什麼兩條尾巴那麼強?二尾貓那麼強嗎?”

夏禮扒拉了一下貓妖被李庭鬆削斷了一小節的尾巴,疑惑道:“不太像啊。”

劍靈和沒什麼見識的小劍修拎著奄奄一息的貓妖下了樓。

“陳拂衣,我們好像抓到了一隻變異的貓妖。”夏禮的聲音聽起來帶著點找到個新玩意兒的興奮。

陳拂衣聞言,眼神從夏禮身上移到了李庭鬆手裡,“變異?”顯然,在陳拂衣眼裡,貓妖大概都是一個品種,他不覺得這種東西有什麼奇怪的。

倒是旁邊的蘇有幸抽著鼻子,仿佛捕捉到了一絲若隱若現的討厭氣味。而認出貓妖到底是什麼東西的,是比較年輕的蘇喜。

“娘娘,是隻貓又,東洋玩意兒。”蘇喜低聲道。

蘇有幸露出個厭惡的表情,“嗬,怪不得。”她就說她還聞到了玉藻前的味兒,同一個產地的,搞不好還是一夥兒的,要不然怎麼沾上的味道。

“貓又?”夏禮沒見過這種品種的貓妖,“新配的嗎?”

周建峰從沒哪個時候覺得自己的腦子不夠轉,今天一天就齊活了。又是小學生驅邪,又是剛聯係過的女明星喊大師領導,又是驅邪驅出個日本妖怪貓又,然後大師還像是問貓咪配種一樣問個妖怪是不是新配的。周建峰的腦子要過載了。

“娘娘,我從黑市上搞到了黃泉水噴霧。”蘇喜忽然出聲,“這個凡人看起來接受能力不行,要不要......”

蘇有幸:“可以啊,一會兒趁他迷糊再讓他給我們投點錢。”

兩隻狐狸光明正大地討論怎麼坑凡人,夏禮“

喂”了兩聲:“你們這樣真的好嗎?”

蘇有幸朝夏禮飛了個眉眼,“也是在幫您們解決問題。驅邪哪兒能給凡人看到妖呢。”她說話的時候,蘇喜眼疾手快,呲呲兩下就把周建峰給噴了。然後掏出合同簽字畫押,一係列動作一氣嗬成。

夏禮扯著嘴角:“我現在懷疑你是個慣犯。你都敢這樣,你以前怎麼混的那麼慘?管理中心怎麼放你在外麵這麼禍害凡人。”

蘇有幸不知從哪兒抽出小手絹揮了揮,“哎呀,以前沒混明白。現在摸到門道了不是?劍君以前不也沒摸到門道,現在一樣明白過來了。”老狐狸,不對,在陳拂衣、夏禮麵前是小狐狸的蘇喜意有所指道。

夏禮挑著眉:“我叫我什麼?”

蘇有幸但笑不語,搓著手換了個話題,“我有個絕妙的想法,你說像這麼感天動地的故事,是不是得記錄一下?”

“不約謝謝。”夏禮心說鬼知道你到底想乾什麼。

蘇有幸沒感覺到殺氣,頭很鐵地繼續道:“約一個,約一個。你看,哪一柄名劍沒有故事,你,隻有你沒有。人皇手底下那幾年不算,你又不是他的劍,對吧。”

夏禮冷笑一聲,皮笑肉不笑地道:“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有什麼故事,你瞎編啊?”

蘇有幸:“瞎編就瞎編,就按你家劍修這個級彆,誰能知道你們到底有些什麼戰績。你就說你拳打冥河,腳踢西方二聖,誰還能去找冥河老祖和接引準提求證不成?”

夏禮順著蘇有幸說的幻想了一下那個畫麵,爽是真的爽,但——

“我是那種沒有戰績就瞎吹的劍嗎?”夏禮和陳拂衣求證過,他們倆認識那會兒他還沒化形,但快了,陳拂衣本來是要為他鑄造劍體的,然後就沒有然後了。所以他必然不可能有上古時期之前的戰績。

蘇有幸捏了捏鼻梁,夏禮好難搞。

“你就當平行宇宙不行嗎?這個概念現在很流行的。那我們不拍古代仙俠,我們拍仙俠風朋克。給你安排C位,你就是洪荒宇宙概念裡最diao的一把劍!”

夏禮不明白,“不是,你為什麼要逮著我和陳拂衣,就薅羊毛一樣的使勁薅?你不是相當大明星麼?那你在這片裡乾什麼?”

蘇有幸眨著眼:“我是下一部的女主啊。你倆先拍,帶火了我們搞個第二部。你還不知道吧,有你和劍尊的那兩集綜藝,火爆程度比後麵幾期高多了。簡直就是天道追著喂飯吃!”

夏禮:“......”鴻蒙紫氣,果然乾什麼都能成功吧。

蘇有幸雙手虛虛握拳舉在胸前,愣是裝成個狐狸崽的模樣,“拜托拜托,可憐可憐搞事業的小狐狸吧。我們一邊拍一邊回憶回憶往昔,說不定你還能想起來點什麼呢?劍尊怎麼說?讓拍嗎?我可以不要分紅,都給劍尊和劍君。姬軒轅有個華夏集團,我們也搞個洪荒集團,乾什麼要輸給人族,奮鬥啊!”

說到後麵,蘇有幸又激動了。瑪德,她忽然悟了。她的事業能有更廣闊的未來,什麼娛樂圈,太小了,裝不下她。

夏禮甚至被蘇有幸的氣勢嚇到,退到陳拂衣身邊,“我覺得這隻狐狸不太對勁。”

陳拂衣不置可否,可蘇有幸剛剛有句話讓他有些在意。

或許多回憶回憶,就想起來了呢?

他和夏禮相處的每一個片段都清晰又明朗,但每每到了口邊,他又說不出來。他固執的認定,他的小劍靈應該記的,應該、記的。

“可以。”陳拂衣微眯了眼,“但我有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