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誰啊?人家乞討,你直接搶是吧?”白玉潔脾氣一下子就上來了。
還是陳荷葉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忽然拉了拉白玉潔的袖子,緊張兮兮道:“是何長爍。”
“誰?”白玉潔一下子沒想到是誰。
半晌,眾人才反應過來,何長爍?他出獄了?
何長爍伸手把一旁的椅子拉到旁邊,蹺起二郎腿坐下。
“幾位沒把我忘了啊。”
何長爍盯著楚維清,身上散發著陰冷的氣息。
他的身上帶著一股汗臭味,就像是一路跑過來的。
一發現是她,她們幾個都站起來了,且離他遠了點兒。
楚維清站到了她們的前麵,“你是來找我的吧?”
而且是專程來找她的。
“不然呢?”何長爍把玩著手裡的酒瓶子,“這三年,你過得很好吧?”
“我過的不好,我天天都想報複你,出來後,我找了你很久,可你就跟人間蒸發了一樣,原來的同學根本不知道你在哪。”
“哦,也是,他們把我當成洪水猛獸,生怕跟我沾了關係。”
“要不是吳傑告訴我,你會參加同學聚會,我都找不到你在哪。”
“楚維清,毀了一個人的前途,你難道不會虧心嗎?”
吳傑?看來確定楚維清參加同學聚會之前,他就告訴何長爍了。
在他們起衝突後,吳傑直接告訴了何長爍,她們離開的時間。
何長爍本來就在遇膳房外麵蹲她,這不,一路跟著她們過來的吧。
楚維清剛上前一步,全璐就拉住她,不讓她再往前走。
她隻好站在原地,冷漠地盯著何長爍,“你知道我從小練跆拳道,後麵轉散打,大學畢業後,拳擊也練上了。”
“你覺得你,拿著個酒瓶子,能乾嘛?”
楚維清當初跟人打架,一腳把人踹飛的事情,她們還依稀記得呢。
想到這裡,幾個人不由得站直了身體。
何長爍嗤笑著,“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他“啪”的一聲,把啤酒瓶的瓶底給磕掉,用鋒利的一邊對準她。
“你還想再進去?”楚維清依然冷靜。
了解她的人都知道,她以前性格挺直的,知道好友被欺負,第一時間就去給好友出頭。
現在的她,成熟太多了。
可能正是因為她不似以前那麼衝動,表現得太冷靜的,更加激怒了何長爍。
何長爍拿著酒瓶子就往她衝去。
楚維清一抬腳,就踹飛了他手中的啤酒瓶。
她的腳沒有放下,往上一掃,踢到了何長爍的肩上,把人踹得後退了幾步。
一擊不成,徹底激怒了何長爍,他拿著椅子就衝了上來。
楚維清蹙眉,還是沒有抄起旁邊的椅子,正當防衛跟防禦過當,她分得清。
她正要一腳踢過去,旁邊忽然躥出來一個人,一肩膀把何長爍撞到了一邊。
把人撞到一邊就算了,自己還摔倒了,哪裡來的笨蛋。
正在這時,何長爍被幾個熱心大哥按住。
剛剛在這片吃飯的人不少,他先上來挑釁幾個小姑娘。
儘管大家沒聽清楚發生了什麼,但挑事的是何長爍,後來拿酒瓶子威脅幾個小姑娘的也是他,竟然還想用椅子去砸。
要不是人家小姑娘是個練家子,鐵定出事。
他們出手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