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翠又在那裡罵罵嘞嘞的道:“家務活不乾,居然又跑出去玩,玩又玩出事,你說寧書這個死丫頭能乾什麼。”
“媽,你夠了”方雅枝淚流滿麵的看著老人。
“你還怪我,你要是生個兒子,現在能這麼操心嗎?”
楊桂花磕著瓜子,吐的滿桌都是瓜子殼,漠不關心的插了一句話。
“可不是嘛,估計這丫頭又是和哪個男人見麵去了。”
老公寧長征瞪了她一眼,示意她收斂收斂。
張翠氣憤不已,現在都學會頂撞她了。
“整天哭哭啼啼的,在繼續哭,我就讓我家大重和你離婚,反正你也生不出兒子。”
方雅枝看著丈夫默不吭聲的樣子,心中悲涼不已,這就是她當初非要嫁的人,嫁他無非圖他老實,現在看來毫無擔單。
寧書趕回家,看到一大家子都聚在一起,沒想到,大伯娘她們也來了。
“爸,媽。”
寧書喊了一聲,方雅枝衝過來抱緊寧書,左看看,右看看,生怕她受到一點傷害。
張翠的臉色一變。
“死丫頭去哪裡啦,不顧家,整天就知道玩,這麼恨嫁,明天就把你嫁出去。”張翠理直氣壯的罵著。
方雅枝則是護著寧書,少女替她擦了擦眼淚,安慰著“我這不是回來了嗎,沒事了哦。”
“寧書你這幾句話就想給自己開脫啊,害得全家人為你著急。”
楊桂花手捧著一把瓜子,在院子裡麵克得呱呱響,她的丈夫寧長征沒有開口,倒是為自己倒了杯茶。
寧書也不理會他們。無關緊要的人。
寧大重陰沉的臉,手裡拿著細竹條,怒斥道:“你給我跪下,是不是真的像你大伯娘說的,在外麵與彆的男子私會,回來才這麼晚。”
看著繼父,寧書也逐漸沉下臉。
看著她沒動,寧大重把竹條,拍得啪啪響,寧長征的茶杯上都是被拍起的灰塵。
“還不給我跪下。”
少女小身板站得直直的,腦子開始轉動,如果說自己被調戲拽下河,大伯娘肯定會說自己私會的男人嗎,到時候名聲也是不好聽。
“奶奶讓我去河邊撈一些魚蝦,我一不小心就掉河裡了。”
張翠指著寧書的手指抖了抖,罵道:“你個小賤……我什麼時候讓你去河邊。”
“如果是這樣的話,倒是情有可原,畢竟你奶奶想做這樣的事情不是一天兩天了。”
大伯娘終於說了句公道話。
方雅枝把孩子護在身邊,悲從中來,她不是沒有脾氣,孩子就是她的命。
“寧大重,不分青紅皂的打孩子,我要跟你離婚。”
張翠聽見兒媳婦的話,更加惱火,氣急敗壞說道:“離趕緊離,最近我家大重對你太好了,不打一頓不聽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