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守作為甲子園的常客之一,悠久的曆史沉澱下來的不僅僅是守備。
打擊弱的山守,並不是真的很弱,要知道,他的參照物可是大阪桐生。
就算是現在的青道和大阪桐生相比,打線上也要稍遜一二。
降穀和禦幸沉默的看著山守的四棒囂張的繞場一圈,這一次的打擊煽動起了山守進攻的**。
‘必須要在這裡把他們攔住,不然山守....’
為了切斷山守的氣勢,這裡禦幸要了一個暫停,打斷了蓄勢待發的五棒。
內野的守備也都集中到了投手丘附近,
“剛才那一球隻能稱讚對方了,降穀。”
禦幸一來到投手丘就先安慰降穀,擔心他的受到打擊。
卻不想降穀隻是沉默的點了點頭,看起來好像沒有任何的問題。
仔細確認了一下降穀狀態的禦幸,發覺他真的沒有在乎那個本壘打,也就鬆了一口氣,同時欣慰了起來。
‘降穀也成長了很多呢,之前就算是被連續擊出安打都會緊張不已。’
除了降穀之外,禦幸還和內野的守備商量了一下。
就像是青道的五棒一般都是前園或者是山口這樣的重量級擊球員一樣,山守的五棒同樣屬於力量型打者。
“雖然丟了兩分,但是現在也已經兩出局了,隻剩下最後一個出局數,讓我們穩穩的拿下吧!
接下來我會不斷的配變化球,儘量引導他打到內野,守備就拜托你們了!”
“是!”
走之前,禦幸覺得自己似乎有些多嘴,但還是說了一句,
“已經沒有跑者了,就讓我們冷靜的上吧!”
“是,禦幸前輩。”
回到本壘後,禦幸整理了一下護具,再次蹲了下去,將手套架了起來。
“深呼吸啊深呼吸,降穀....”
明明剛才被打出去的是降穀,結果在牛棚的榮純比他還要緊張的等待著降穀失分後的第一球。
當降穀的速球猛衝進禦幸的手套,讓打者揮空,榮純情不自禁的怒吼了一聲,
“呦西,好球!”
“澤村...”
“繼續,降穀,你可以做到的!”
“那個,我說....”
“降穀!!”
“澤村!!!”
榮純的耳邊炸響起一個怒吼聲,嚇的榮純手中的棒球都差點掉了出去。
榮純顫顫巍巍的轉頭看向小野,就發現他一臉生氣的望著自己。
“差不多可以繼續投球了吧!”
“是....”
站在投手丘上的降穀完全沒有在意從榮純那邊傳來的聲音,他隻是一心一意的想要將手中的棒球投進禦幸的手套之中。
這是他和山守比賽的最後一局,丟掉的分數不會再回來,無論如何也要將山守上升的氣勢打壓下去。
“嘭!”
“好球!”
“嘭!”
“好球,打者out,雙方攻守交換。”
山守的五棒有些悻悻的回到己方的休息區,
“真是太可惜了,原本以為可以再拿些分數的~~”
“你絕對是瞄準著外野或者是本壘打去的吧!”
隊員看著失敗回來的五棒,大聲的調笑道,五棒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嘿嘿,好像有點上頭了呢。不過對方還真是強硬呢,明明之前的直球被我們打出去不少,關鍵的時候還是call的直球啊。”
“不愧是被稱為救世主的男人,果然非常的可怕呢,明明表情像是在笑一樣,但是眼裡麵一點溫度都沒有。”
“沒錯,沒錯,每次站在打擊區上感覺都要被他看透了一樣。”
“可怕,真可怕!為什麼青道的選手感覺都那麼可怕呢!”
不管山守怎麼樣的瘋狂吐槽,比賽還是要繼續下去的。
第五局的第一個打者本來是輪到六棒降穀,因為要換人,所以這裡派出了代打由井熏。
作為一個捕手,他能夠上場的機會特彆少,和還能上場守備的結成將司不同,他基本上都是作為代打出場的。
和春季大賽的零安打不同,在後續的練習賽裡,由井熏也展現了自己比較穩定的打擊。
按照擊準率和上壘率來說要比結成將司要高一點。
熱身的榮純此刻也被片岡監督叫回了休息區等待著。
看著即將上場的由井熏,他笑著湊上去說道,
“加油啊,由井少年,在這裡展現出你的實力的話,說不定下一次的先發捕手就是你了呢!
一定要努努力把禦幸前輩給弄下去啊!我覺得你一定可以做到的。”
隻是單純上去做個代打的由井熏有些苦惱的看著榮純,
“不,打擊我會努力的,但是禦幸前輩的話,看起來還是有點困難呢。”
“由井少年一定要有信心啊!”
榮純和由井熏的對話被周圍的人聽的一清二楚,尤其是要被打敗的禦幸,無奈的看了一眼榮純。
“澤村,我覺得咱們兩個合作的還不錯啊,為什麼就那麼想要我被擠下去啊!”
這個時候小野也插了進來,
“就是,禦幸也就不說什麼了,我可是不會那麼輕易的讓給新生呢。”
“.....為什麼不說我呢!”
禦幸看著聯合起來調侃自己的三人組(其中一個是被迫的由井熏),再一次感慨這些沒有隊友愛的家夥們。
“庫拉,由井,不要在理澤村了,快點上打擊區。”
被其他人催促了一下的由井熏,匆匆忙忙的跑上了打擊區,站定後,扶正了一下帽子。
“請多關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