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穀就不用說了,看起來高冷的樣子,實際上最衝動熱血,容易上頭了。
奧村也是這個樣子,看起來文文靜靜的像個王子一樣,實際上卻是個狼崽呢。
我都怕他們兩個一起上頭,到時候感覺青道像是派上去兩個燃氣灶。”
小野驚奇的望了榮純一眼,似乎沒想到他竟然能看的那麼的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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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村你竟然知道高冷這個詞啊!”
小野的反應讓榮純差點都站不穩了,
“重點是這個嗎?”
“哈哈哈,放心吧,我會好好的看著他們的。”
小野爽朗的笑道,榮純抿了抿嘴,彆過頭,
“那我就去那邊看看了,一會見!”
“好。”
兩人分開之後,分彆找到了一個合適的觀看點。
位置絕佳的地方,已經都有不少的人在觀看了。
“啊!澤村,你不去準備比賽,跑到這邊來乾嘛了!”
穿著棒球服的榮純來到觀眾這邊簡直不能再顯眼了,一過來就被觀眾們發現了。
榮純朝著那些人展示了一下自己被包裹著的手掌,
“受傷了,今天不能上場呢。”
榮純說的輕描淡寫,聽眾們卻一個個的擔憂了起來。
明明昨天比賽的時候隻有小野一個人受傷了,怎麼才一晚上,就變成了兩個人手部受傷,這傷還帶傳染的?
這些老ob們自然是非常的擔心,七嘴八舌的就問了起來,
“怎麼回事,你怎麼也受傷了?”
“什麼時候發生的事情啊!”
“嚴重嗎?會影響之後的比賽嗎?”
對於這些老前輩的疑問,榮純乖巧的一個一個的回答,
“昨天和西邦比賽的時候發生的,好像是為了打對方投手的投球,太過於勉強了,才受傷的。
不是很嚴重,隻是有個小口子罷了,不會影響之後的比賽,隻是最近這兩天不能投球,很快就能好了。”
一聽說不是嚴重的傷,大家都安心了,也不是他們不重視這些傷,對於運動選手,尤其是棒球選手來說,受傷基本上都是家常便飯了。
其實很多選手都是受傷了也會上場的。
“那就好,那就好,不過你怎麼在這邊啊,就算不上場比賽,你不去加油嗎?”
“我對這邊的比賽更感興趣,大家都在那邊,不會有什麼事情的。”
“這樣啊,那你要不要坐這邊,視野很好呢。”
幾個人湊了湊給榮純讓出了一個位置,榮純驚喜的走了過去,坐到了那邊。
“謝謝~~”
看著難得乖巧聽話有尊敬自己的榮純,大家都有些恍惚,
“你要是平常也這麼聽話就好了。”
一個老前輩感慨道,
“什麼嘛,我平常也很聽話啊!”
榮純有些委屈的說道,旁邊的人狠狠的揉了揉他的腦袋,
“你小子每次見到我就大呼小叫的,哪裡聽話了!”
榮純看到他輕哼了一下,
“你要是不說我們的壞話,我才不會理你呢。”
就在榮純和其他觀眾鬥嘴的時候,黑土館和白龍的選手都已經熱好了身,比賽也準備開始了。
看到這一幕的幾人,都將目光放在了賽場上,隻是嘴上還不斷的吵著架。
比起榮純這邊的熱鬨,沒有了榮純應援的青道略微有些寂寞。
雖然大家都有些不太習慣這麼安靜,但是狀態還是很好的。
不如說因為昨天的事情,所有的青道選手的內心狀態已經到達了巔峰,暫時沒有什麼事情可以動搖他們了。
大阪桐生的選手看著站在賽場上的降穀,嘀咕道,
“不是澤村呢”
“昨天才打過西邦,聽說丟了不少分,青道的監督應該會讓澤村避開我們吧。
不然要是因為接連兩場的失利,影響到夏季預選賽的狀態就不好了。”
“不是說是因為和榮純配合的是一年級的捕手才丟了那麼多的分嘛?”
“笨蛋,不管是和誰配合,丟分了就是丟分了,這一點完全沒有改變啊。”
“對啊,就像是你被四棒打出去了,和被九棒打出去了,心態一樣會爆炸,不是嗎?”
在大阪桐生這邊聊天的時候,降穀也和奧村光舟試投完畢。
奧村光舟優秀的接球,讓降穀投很順手,所以一開始的狀態也不差。
比賽很快的就開始了,大塊頭的一棒打者站在打擊區上,正麵看的話,就像是一堵牆一樣。
奧村光舟餘光掃描著打者,從他細微的動作上來猜測他的習慣和動作。
四肢就修長的一棒打者站在了打擊區偏正中央的位置。
之前他的展臂也能讓人察覺到他就算是站在那邊也能夠打到不夠刁鑽的外角球,看準了打的話,說不定就算投的刁鑽也能被打出去。
更彆說是內角球了,他的站位非常適合打內角球。
‘簡直是從一開始就是boss級彆的人物啊。’
“那個打者,之前好像是打中心打線的吧!現在竟然到了一棒的位置嗎?”
“看來大阪桐生的強棒又多了不少呢,不過也有可能是他們做的一次新的嘗試。”
“不管怎麼說,降穀和奧村兩個人都很危險呢。”
被眾人擔心的降穀和奧村光舟並沒怎麼太慌張,降穀是性格使然,奧村光舟是本身就個性冷淡。
比起試探,奧村光舟一開始就給降穀打出了進攻的暗號,
‘既然沒辦法躲避的話,那就一開始就壓製他!如果是降穀前輩你的直球的話,一定可以做到!’
就像是榮純所說的一樣,兩個人都是非常容易熱血的存在,尤其是降穀這個很少去反對捕手給自己配球的人。
幾乎都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平淡的點了點頭之後,就擺出姿勢投球了。
狀態非凡的降穀,這一球壓的非常的低,在打者眼中像是一道白光閃過,突然就砸進了手套。
認真的盯著那一球的一棒打者,也有些感慨,他和降穀不是第一次交手了。
之前的時候,降穀的控球還沒有那麼好,現在竟然能把球路壓的這麼低,讓一棒打者也興奮了起來。
‘到底能成大到什麼地步呢,真的很可惜呢,我今年就要畢業了,不然的話,說不定還能夠和這樣的家夥多打幾場比賽!’
濃烈的戰意一下子就升騰而起,彆說是投捕兩人了,就是離得近的內野守備都能感覺到他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