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還想繼續。”
一個身材十分魁梧的男子拿著球棒氣勢十足的對著喂球手吼著,旁邊的其他學弟們也在議論,雖然大家都知道東學長是個好人,但是他那種愛的教育方式真的沒有多少習慣。
榮純看到眼前這一幕,不由得皺眉頭,這時耳邊傳來高島禮的聲音:“你最好好仔細看看那個選手的打擊,他是高中通算42發全壘打的怪物---東清國。今年選秀會上的熱門人選哦。”
隨著一聲清脆的“咚”他再次將球打出了全壘打,“真是,一點手感都沒有,川上,下去,給我換人。來個人把這個家夥給我扔出去,把他塞進紙箱,送他回老家。哈哈哈哈。”
雖然被這人的打擊所震撼,但是,“那是什麼,這種身材也想要進職棒,開什麼玩笑啊。”原本聲音很小,但是到後麵就越來越大,整個場子都聽見了,“你們看看他的大肚子,根本就是個大叔嘛。怎麼看都超過四十歲,你真的是高中生嗎?”
聽到一席話的高島禮趕忙阻止他,全場的人都盯著這個膽大妄為的小子。
“誰,誰啊,從剛才開始就在嘲諷我的魅力之處。”
“魅力之處?我怎麼看那都是缺點吧!呀哈哈哈哈哈。”
被激怒的東學長突破幾個學弟的阻攔來到榮純麵前,
“東同學....,澤村同學也趕快道歉啊。”
“什麼棒球留學,有決心跟上進心是很了不起,不過這裡是有實力就可以為所欲為的嗎?不但瞧不起陪你一起練習的夥伴,甚至到最後還要趕人家回鄉下去,就算全世界都覺得無所謂,我也絕不認同。隻靠一個人棒球是打不起來的。”
榮純被趕來的東前輩用肚子頂的後退一步,但是很快穩住,憤怒的直視這東前輩,“被彆人稱作名門的這所學校,連這種基本常識都忘記了嗎?”
聽到這樣一番話的高島禮明白了榮純誤會了東清國,她知道榮純十分在乎一起打球的夥伴,甚至為了他們要拒絕名門的邀請,但是,東也不是那樣的。高島禮似乎想到了什麼,笑道,
“對不起,東同學,這個孩子是剛從鄉下過來的,什麼都不懂。這個孩子是個投手,趁這個機會讓他看看什麼是真正的打擊吧!”
被人說是鄉下來的什麼都不懂得榮純,不由得被打擊到了,雖然都是真的。東則反而好脾氣的說道:“我還沒是關係的,但是。。。”東前輩轉頭看向榮純是則變得殺氣騰騰,“如果不把這個小鬼打哭,我可是不會放他離開投手丘的。”
雖然被東前輩煽動起來了,但是榮純還是不想和這樣的人做對手,高島禮則趁機說道,“澤村同學,彆忘了,這可是棒球場,如果你想說什麼的話,就用棒球說話吧!去吧,快把衣服換上過來。”
躲在一邊看了全場的禦幸感興趣的看看了這個被高島禮帶來的孩子,說道:“好像很有意思嘛,小禮,這家夥的球可以讓我來接嘛?”
“他是誰啊?”
“禦幸一也,一個捕手呦。”
“庫拉,禦幸,沒你這個一年級說話的份哦。”
“哈哈哈哈,對不起。不過東學長,最近有些得意忘形哦。跟年輕人打球讓你找回對棒球的初衷應該不錯。”
“你.....你說誰得意忘形了。”
就這樣來青道參觀的榮純把自己坑到了投手丘上,以禦幸為同伴,東前輩為對手來開了一次改變命運的對決。
榮純站在投手丘上再次後悔,‘可惡,我在乾什麼啊,果然不該來啊。’手裡鬆鬆的握著棒球,看著前麵整理護具的捕手就更加迷茫了,‘青道不僅地方奇怪,連人也很奇怪啊。’
隨後和禦幸一也進行了簡單的熱身運動,傳接球。當球從另外一邊砸入手套,榮純才感覺到高中棒球和初中時的本質區彆,棒球更硬實,縫線也比軟球摸起來更加清晰,拿著棒球在手上轉了幾圈,不知怎麼的,榮純有種感覺,今天他會投出很棒的投球。
禦幸一也看著仿佛看到新玩具的榮純,打趣道:“怎麼你沒有打過硬式棒球嗎?”
榮純感受到來自對麵的嘲諷,氣的想回懟他,但是一想到確實如此,又放棄了這個想法,隻是把球拋回給禦幸一也,撇撇嘴,不理他。看到這樣的榮純,禦幸一也暗暗發笑‘這個小投手真的蠻有意思的。’
當熱身完畢後禦幸前輩來到投手丘上跟榮純討論球種,雖然不太情願,還是乖乖地說了,但是那個可惡的池麵捕手竟然大笑了起來,雖然本人說是覺得有趣,但是榮純覺得自己完全是被看扁了,‘隻會投直球怎麼了,正麵剛才是我的風格啊!’自覺被嘲笑的榮純醬感覺很委屈。青道的人又凶,還嘲笑看不起他,好像趕緊離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