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榮純出乎意料的安靜,讓眾人都有些不習慣,想著是不是刺激過頭了,但是又說回來,自己學校可是勝者,好像也沒什麼可刺激榮純的地方。
這種詭異的沉默一直持續到賽後總結上,雖然榮純不是以投手的身份上場的,但是他依舊來參加了。
聽完之後又沉默的來到食堂,隨後是浴室,被榮純搞得渾身不自在的眾人,以伊佐敷前輩和倉持為首就要對榮純實行武力時,泡澡的榮純突然起身,濺了周圍人一臉水,大吼道,
“啊!那個墨鏡大叔騙我!雖然上場比賽了但是是作為外野手啊,為什麼不讓我上投手丘啊!!!”
作為外野手的榮純就更加不爽了,雖然上場比賽了,但是因為兩個投手的狀態太好,反而沒有球飛到外野來啊,榮純想要表現的**完全沒有被滿足。所以看到降穀那麼受歡迎,心情可想而知了,現在回想起來快要被自己蠢哭了。
原本怒氣值已經要爆炸的伊佐敷前輩和倉持前輩看到這樣的榮純,突然就覺得不生氣了,為什麼要和傻子計較呢。
“我更好奇你為什麼現在才反應過來啊。”
“呀,因為各種各樣的事....”
“各種各樣?”
“啊哈哈,對啊,各種各樣的....”
雖然反應過來了但是已經晚了的榮純,隻能把滿腔的怨憤揮灑在青道的操場上了。
贏下第一場比賽的青道棒球在回到日常上課中是受到了眾人的注目,降穀已經有了自己的粉絲迷妹。對比於禦幸和倉持兩個沒朋友的二年級,三年級的前輩們可是非常受歡迎的,走到哪裡都有加油鼓勁的聲音。
青道的第二場比賽是村田東高中,這場比賽換成了降穀先發,川上中繼,丹波前輩收尾的安排,至於榮純依舊被監督放養在了外野,雖然本人強烈的抗議過了,並且在賽前還堵在了監督室的門口,但是監督室的大門始終沒有打開過。
這場比賽出儘風頭的依舊是降穀,雖然丹波前輩也有些小小的不爽,但是球速沒有降穀快又沒有他年輕,也隻好把一切給咽到肚子裡去了。
就在過來觀察的其他學校都在戒備降穀的時候,有個人卻不以為然,就他所看到的來講,他認為能給他帶來麻煩的也就隻有丹波這個王牌了。至於黑馬降穀在他被換下場的時候,就已經想好了對策。
‘哼,真是無聊的投手,連投球節奏分配也不會,隻會用蠻力。我所崇拜的這個國家的棒球應該是更細膩更高精密度的運動才對。’
在另外一邊稻城實業棒球部也接收到了現場人員反饋的信息,聽到降穀大受歡迎的成宮鳴有些不開心,雖然沒有直觀的去看過比賽,但是他總覺得那些人把降穀誇的也太過了吧。
“切,不就是球速快了一點,球威重了一點嘛,但現在為止連變化球都沒投過,隻靠一個直球能乾什麼。”
“鳴,不要小瞧了他,至少從反饋上來看,他的投球很難搞。身為王牌的丹波也振作起來了,再加上投球精細的川上,和速球手降穀,今年的青道投手陣可不好對付。對了,上次很吵架的那個一年級這兩場也有上場,作為外野手....”
“哎?外野手嗎?我就說嘛,一個外野手怎麼會懂捕手呢,話說,雅前輩,你就是因為總愛這麼思慮過多,才會這麼顯老,小心一會找不上女朋友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