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二十七日,八強賽當天。
“喂,澤村,你小子沒事吧,臉色不太好啊。”
收拾東西的倉持看著麵色發白的榮純忍不住開口問道,榮純拍了拍臉頰,有些虛弱的開口道,
“沒事,就是昨晚沒怎麼睡好,做了一晚上的夢,回來在車上補會覺就好了。”
雖然對榮純所說的話保留了質疑,但是本人都這麼說了,倉持也就沒有在追問下去。隻是把他的情況告訴了克裡斯前輩和禦幸,讓他們兩人捕手去關注了。
“片岡監督....”
“阿哲....”
“禦幸同學....”
剛剛下車的青道眾人就收到了來自觀眾們的熱情呼喊。休息了一會的榮純,顯然舒服了很多,一下車就大喊起來,
“呦西,我們走。”
“不準走在我的前麵。”
看著活力滿滿的榮純,倉持覺得自己顯然是多慮了,這小子怎麼會不舒服呢,果然是因為宿舍太暗,沒看清楚。
決定西東京區的前四強比賽,觀眾也比之前多了不少,其中還混雜著其他學校的人。
進入休息區拿到了選手出場名單的伊佐敷前輩,身邊圍滿了好奇的隊友,看到名單上的情況,伊佐敷前輩瞬間就怒了。
“這是什麼先發內容,開什麼玩笑,跟市大三比賽的時候又不一樣了嘛。”
“對方這麼快就出招了呢。”
“啊。”
“一棒三壘手轟雷市。”
榮純看著那個名單靜靜的燃燒著,頗有結成隊長和降穀的風範,至於被踢出今天比賽名單的降穀從一開始的石化,到後來的燃氣爆發,就一直沒有挺過。
以為這樣片岡監督就會改主意嗎?完全不會,片岡監督畢竟是一個實力屏蔽過榮純這個話癆的存在,至於降穀的那一點低氣壓,片岡監督完全沒放在心上。
“不過,故意把轟雷市排在第一棒,就是為了讓他最少能多打一個打席。”
“我倒覺得著意味著我們可以至少多三振他一個打席。”
看到了轟雷市在市大三的表現,就連王牌丹波也沒什麼勇氣說出三振轟雷市這樣的話。但是榮純卻絲毫不在意那個轟雷市,或者說故意讓自己表現的不在意?
不過不管怎麼說,榮純的這一句話讓投手陣有打起了精神,是啊,多一個打席又怎樣,隻不過是多送出去一個三振罷了。
“丹波前輩,你可彆像那個笨蛋一樣熱血過頭了,這搞不好就是對手的目的。”
禦幸穿好裝備走了過來,給上頭的投手們澆下一盆涼水,雖然禦幸沒有指名道姓,但是榮純知道,禦幸口中的笨蛋絕對是自己!!
“你說什麼呢,不良眼鏡,誰熱血過頭了,誰是笨蛋啊!!”
“自然是.......惱羞成怒的那個嘍。”
“哈,你給我把話說清楚.....”
榮純衝到禦幸麵前一把揪起禦幸的衣領晃了起來,看到這一幕的丹波前輩,默默的起身離開把空間讓給這兩個人。
“啊哈哈哈,啊哈哈哈,我可是前輩的說.......”
休息區的人也都無視了這種情況,畢竟太常見了,大家從一開始的阻攔,到後來連吐槽都懶得吐了。
最後還是片岡監督看到比賽快開始了,才發話,
“澤村,放開禦幸吧,比賽要開始了。”
“yes,bo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