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快到中午了,也隻能這樣了。
“那麻煩你給我們安排一下中午飯,按照每個人40塊的標準。”
“好的!”
高洲拿出對講機,通知了廚房,隨後帶著林慕等人前往餐廳。
餐廳在2樓,圓形落地窗對著一處水庫,水庫裡隻有一點點水在底部留存,水庫四周被鬱鬱蔥蔥的樹木包裹。
就連堤壩上也是藤蔓勾連,一看就是沒有什麼人過去。
高洲順著林慕等人的眼神看過去,連忙解釋道:
“那個水庫是一個廢棄的水庫,為了安全,水庫堤壩掏了個缺口,沒人去管就成這樣了。”
確實,很多地方的水庫如果存在安全隱患,隻能這樣做,如果一旦蓄水那後果不堪設想。
水庫堤壩下方便是一個公路,林慕拿出手機地圖,很快確定那條公路直通上遊的泉山。
飯還沒上桌,毛有斌打來電話。
“林隊,這邊的農家樂已經換了老板,我們吃完飯就回來彙合。”
“好!”
掛斷電話後,林慕忍不住感歎,這裡的旅遊業太難生存了,這恐怕也是當年泉山漂流屢禁不止。
沒有泉山漂流這個噱頭,這些旅遊相關的產業都沒什麼生意。
泉山漂流出事之後,這邊也就完全沒落了。
午飯吃完,高易山也回來了,下車後顧不得休息,來到二樓。
“林警官,你好,我是高易山,有什麼需要了解的,我知無不。”
高易山人高馬大,也算一表人才,言語中給人一股親和感。
“先坐。”
林慕的眼神注意著這個男人的額頭,從進門到現在並沒有紅色記憶碎片掉落。
“說說朱入怡吧!”
提到朱入怡,高易山神色有些不自然,看了一眼林慕,說道:“當年你們還調查過我,我一直給你們說的,我最想找到殺害朱入怡的凶手。
我剛離完婚,現在也沒什麼不能說的。
我和朱入怡曾經在一起過,我們互相欣賞,約定終生,沒想到她竟然被人殺害。”
林慕見高易山說出實情,再加上他並沒有掉落記憶碎片,隨即問道:
“那你知不知道她有什麼仇家?”
高易山搖了搖頭,說:“這兩年來,我把該查的地方都查了,今天剛從新加坡回來。
說來也可笑,她壓根就沒在她說的酒店培訓過。”
在此之前,重案中隊對朱入怡的過往經曆並沒有懷疑,也根本不可能派人去新加坡調查。
這個消息更讓事情變得耐人尋味。
“好,還有沒有其他情況,更多的了解她更有助於我們破案。”
高易山沉默良久後,問道:“姿勢多,算不算?”
“啊?”
現場所有人都被這句話給乾懵了,林慕深吸一口氣,拍了拍對方的肩膀說:
“還有沒有其他發現?”
林慕可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繼續問下去,他也清楚高易山竟然能將這麼私密的事情和盤托出,確實是想幫他們破案。
“出事那段時間,我人在上海,我記得出發去上海之前,朱入怡給我說了一句很奇怪的話。”
“什麼話?”
“她說,她會處理好所有的事情,然後毫無顧忌地和我在一起,不在乎我會不會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