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娃呆愣原地,不可置信抬頭看向女娃,直到手中傳來刺痛男娃才本能張嘴哭出聲來。
眾人:“......”
花高逸,“祁兒——”
老頭手裡酒杯哐當落地,“我,我靠”
手比腦子快的瘋人蕭,一手夾起懷裡奶娃,一手攬過旁邊眼珠子暴凸的倆崽子。
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勢,直接翻過屏風朝著花府外飛奔離去,一張老臉扭曲咆哮,“祖宗誒,你真會給爺爺惹事,你踢誰不好,非得去踢老花家三代單傳的獨苗苗。完了完了,以後爺爺在這白雲城怕是混不下去了”
倆崽子扭頭看向另一側依舊沒消氣噘嘴的妹妹,心中默默給她豎起了大拇指。
牛,妹妹居然敢踹花府小少爺。
靈寶拽著老頭衣袖,望著身後追來的十幾個黑衣人,頭一歪,“噠?”
瘋人蕭回頭看了眼,腳下速度更快,苦瓜臉,“打個屁打,逃命要緊啊”
......
花府前廳,宴席依舊,花甲花乙在前廳安撫眾賓客。
主桌上此時隻剩下王金福一人,心中的憋悶全部消失,一邊喝酒一邊咧嘴大笑,“好好好,老子倒要看看你瘋人蕭如何收場?”
正廳內,一眾下人瑟瑟發抖跪了一地。小公子在家裡跟個眼珠子似的,從小到大沒人敢動他一根毫毛,更是沒見他這般傷心哭過。誰能想到今日眾目睽睽之下,那黎家的小娃竟敢如此大膽踢傷小公子。
花高逸沉著臉拳頭緊握,在給花佑祁手掌擦藥的大夫旁來回踱步,“如何,傷得可重?”
“家主,不礙事的,不過是尋常擦傷,幾日便能好”
花高逸眼神一冷,“什麼叫不礙事,我花高逸的兒子千金之軀,豈容他人踐踏。來人,帶一對人馬過來,我要親自去月兒村向黎家討個說法”
底下的丫鬟小廝一愣,討,討個說法?家主何時轉了性子了?不應該去滅了那黎家滿門才能消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