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靈寶說了,以後我做大,你做小,你——得排在爺爺後麵——靈寶,嗯?你你下來,把剛才跟爺爺說再給他說一遍——”,再次嘗試拽娃沒拽動。
靈寶:“......”,靈寶隻能瞪著無辜雙眼看著滄銘天。
寶還小,寶不會說話,啥也不知道。
片刻後,滄銘天淡淡開口,“隨便”,轉身便去了灶房。
瘋人蕭氣得原地跺腳:“......”,媽的,一拳頭打在棉花上,難受。
......
午時三刻,驕陽當頭,田裡乾活的婦人們拎著鋤頭,三三兩兩走在黃土路上,聽身後忽入一陣鈴鐺脆響聲。
婦人疑惑回頭,隻見清河畔土路上一二十來人的隊伍正浩浩蕩蕩往村中而來,為首四人抬著一頂轎攆,四個頂蓋角上懸鎏金鈴鐺,一搖一晃叮鈴作響。
轎攆上男娃坐姿霸氣,又不失高貴儒雅,一身寶藍錦袍明豔晃眼,一頭黑發綁在頭頂,金色發帶隨風飄逸。
“這是,是那個花家小少爺又來找麻煩了?”婦人喃喃一句後,拔腿就往村裡跑去。
“黎家的,黎嬸子,那,那花家少爺又來了,還帶著好多人,你們快出來啊”,婦人前腳剛報完信,一行二十幾人已到了村口槐樹下。
瘋人**帶著奶娃回到黎家小院,又被這一嗓子嚎了出來,老頭眼睛一亮,樂子來了。轉頭就把剛才的不爽拋之腦後。
“桀桀桀,靈寶,這花家小少爺又來挨揍了”
靈寶扭頭看向院子裡,阿爺阿奶阿娘阿爹都在各忙各的,對院外之事絲毫沒有要阻止的意思。
靈寶樂了,她拍了拍老頭臉頰,示意他放自己下來。
十步外,來勢洶洶的花佑祁抬手示意下人停下,轎攆落下,男娃剛欲抬腳又縮了回去,直到身後下人將帶來的紅毯鋪上,他才下轎,那嬌貴的模樣令在場所有人瞠目結舌。
花佑祁小腦殼一抬,若是忽略小臉上的青紫,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