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聆風再次夾起一塊兔肉,意有所指,“狗急了會跳牆,兔子急了也會咬人。至於這次來人是不是代表朝廷還不一定,若隻是他晉王想拿下赤水呢?”
聽雨不解,“閣主,這漕運行跟晉王談合作,不就是在跟朝廷談合作嗎?有何區彆?”
兔肉入口,季聆風一手托腮慢慢嚼著。
“東巍太子已死好幾年,年邁的老皇帝卻一直不立儲,是有人等不及想上位了!!璟光帝膝下子嗣稀薄,除了死去的太子,便隻剩兩個已經封王的兒子。
一個便是炎晉,一個是炎雍,可上月,這雍王卻在自己封地上被人悄無聲息的殺了。不用想也能猜到是誰的手筆。”
“所以這晉王想拿下赤水,是另有所圖?”
季聆風點頭,“他想在赤水養兵!**!”
聽雨恍然大悟。
是了,想**得有兵啊。
養在彆的地兒容易暴露,若悄悄拿下赤水,在此地養兵,再利用漕運行的運輸能力——嘖嘖,想還真挺美。
??“可是閣主,這老皇帝現在不隻剩下這一個兒子麼?一個不立儲,一個想**,鬨呢?”
男人抬頭,深邃眼眸閃過星光,“聽雨,再去查一查,那太子可留下過血脈?”
“閣主,屬下早就查過了,東巍太子膝下曾有過兩兒子。一個叫炎闔死於宮中大火,一個叫炎柯,被沈氏母族連累流放嶺南,三年前,這沈家便已死絕了。”
“**?”
“是,流放路上便**大半,活下來的在流放之地又葬身一場大火”
炎柯?沈家,沈——苛!!!
季聆風唇角上揚,原來如此,看來這老皇帝是在等人啊。
......
月兒村黃土路上,一眾大鬨漕運行的始作俑者,玩了一通腦子終於冷靜下來,瞅著越走越近的家門犯了慫。
仨男娃又開始瘋狂慫恿自己兄弟先進門。
最後愣是誰也沒敢進,全跑隔壁煉藥房打地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