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兄弟霎時臉紅。
黎韜,“瘋爺爺,我才不娶媳婦呢,我以後是要走南闖北的,哪有那閒工夫?”
黎文苟同,“我以後注定是要走先生的謀士路子,高人當該是孤獨寂寞的。”
一旁親爹腦蹦子招呼上他倆腦袋,“不娶媳婦也行,當爹的做主,把你入贅出去,我看村裡王嬸家閨女就不錯。”
黎韜蹭站起身,瞪眼,“爹,您想謀殺親兒子啊?那塊頭,以後打架,您兒子隻有被蹂躪的份兒。”
“那就老老實實的去找個自己喜歡的,再說不娶媳婦,爹立馬上門給你求親去”
瘋人蕭也跟著冒壞水兒,“桀桀桀,小文訥,還有那誰,蔡嬸家的小孫女,也不錯,乾活多利索啊,嫁過去就是享福。”
蔡嬸家的小孫女?黎文腦海中劃過一道身影,旋即咽了咽口水,改口,“高人也不一定要孤獨寂寞的,我改主意了,還是得娶媳婦”
眾,“......哈哈哈哈!”
薑墨楚默默把一切收進眼底,要說不羨慕肯定是假的。
五歲之前是生活的是夢,在幻影閣的十幾年是白活,真正體會到有血有肉的日子,是認識無歡以後,也讓他覺得,活著也是一件美好的事。
“愣著乾啥?臭小子,還讓爺爺給你倒酒不成?”一小壇酒遞到他麵前,薑墨楚回神,旋即笑開,“自是不能勞煩瘋前輩”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小子們跟靈寶吃飽後,便被婦人們趕去了院子裡曬月光。
無歡因著生病,老犯困,也被老太太安排睡下了。
桌上隻剩下四個大男人還在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
“也不知道師父跟先生在皇城如何了?啥時候才能回來。”黎文就坐在院門門檻上,扭頭就能見著對麵月色下的小院。
花佑祁睡在躺椅上,一搖一搖的眼睛微眯,“小文,彆擔心。以先生的頭腦,加上師父的一身本事,肯定很快就能成事。”
黎文又道,“你們說說,如果你是先生,要從哪裡入手才能快速把那攝政王拉下馬?”
黎韜默了兩秒,開口,“自然是從攝政王的對立黨入手,多收集攝政王陷害忠良的罪證,再將罪證公之於眾。”
“小韜,你想得太淺了。師父滿門被冤死,可最後的證據卻隻到袁家與賀家,攝政王是個聰明的,做事不會留有把柄在彆人手中。先生他們想要成事,找小皇帝合作才是最佳選擇。”翻了翻身,花佑祁看向矮凳上的女娃娃,“靈寶,你覺得呢?”
娃想了想,悠悠開口,“想那麼多累不累?入宮,刺殺,跑路”
多簡單呐!
沒能力就猥瑣發育。
等有了能力直接宰了他就完事。
......
花佑祁是第二日一早回的內城,回家直衝書房找他爹。
“爹,那幾個光頭你查出底細沒有?到底是不是羅刹鬼?”
花高逸看著被暴力踢開後,又差點反彈回去自個關上的房門,習以為常的收回視線,“兒啊,你去找過季聆風了吧?你看,連他都還沒查明白,再給爹一點時間——”
小少爺打斷要長篇大論的男人,“那就彆查了,直接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