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铖看著喬安白和空空在自己麵前似乎進行著不可告人的交易,無奈地笑了笑。
其實從空空剛說出來的那句嚴铖就已經猜到了空空想要抖出的秘密是什麼了,他也有些期待喬安白的反應。
喬安白和空空悄悄說完了秘密之後,就又蹭蹭貼貼地挨到嚴铖身邊來,挨著嚴铖坐在沙發上。
嚴铖的總裁辦公室除了一張辦公用的桌子,麵前還有一套沙發和一張茶幾,接著便是標配落地窗和書櫃。
除了布局更適合下級彙報和會客,幾乎和嚴宅的書房沒有什麼區彆。
“還是有區彆的。”嚴铖笑了笑。
喬安白想了想,確實,好歹家裡的書房還有他的懶人沙發什麼的呢,這裡真的什麼也沒有,冷冰冰地,很嚴肅,就像是外界傳的那樣。
難怪那些人會覺得嚴铖很凶。喬安白篤定地想著,但凡這個辦公室多一點其他色彩,也不至於落下這麼一個形象。
“你都不需要休息的嗎?”喬安白問道。
“嗯?我中午不是都會回去嗎?”嚴铖看著喬安白說道,“這不算休息?”
喬安白被堵得一時語塞,好像確實哦。
當他和嚴铖慢慢熟悉起來後,這家夥翹班比什麼還勤,中午下午都是一大早就回來了。
“那、那你……”
嚴铖見喬安白還想說什麼,知道喬安白隻是想關心自己,他眼底含笑,湊近捏著喬安白的耳垂揉搓把玩,“其實辦公室是有休息室的,隻不過從來沒有用過,怎麼,喬喬是想體驗一下嗎?”
喬安白聽見這句話,愣了一下,然後又不知道想到了哪裡去了,嚴铖手中的耳尖立馬就變得通紅,像是快要滴出血。
喬安白一向臉皮薄,而嚴铖就是喜歡逗弄,看著喬喬變成這幅麵若桃花的模樣,偏偏喬安白看不透嚴铖這種惡趣味,就算是有時候嚴铖意圖太過明顯,喬安白也會紅著整個臉配合,那種予取予求的態度,叫人怎麼把持得住?
嚴铖輕笑了一聲,吻上喬安白的耳垂,然後在牙關輕咬著摩挲著舔舐著。
社會主義和諧機器人空空閃了閃屏幕,小聲念叨著少兒不宜,“啪”地一下就將辦公室的燈拉上,然後自個跑到角落裡給自己休眠充電去了。
黑暗視線受礙,於是其他的感官更是放大了數倍,皮膚更加敏感,隻感覺渾身都要燃燒起來,滾燙滾燙的。
一股酥麻的癢意蔓延至全身,讓喬安白忍不住顫了顫,嗚咽出聲,身體本能地往後躲避,他的手卻還拉著嚴铖的衣角。
嚴铖一路吻到喬安白的嘴角,一隻手抬著喬安白的下巴,撬開本就微微輕啟的牙關,唇齒糾纏。
嚴铖本隻是輕輕地吻著,可當喬安白緩過來了想要回應,嚴铖就吻得十分的凶,幾乎全身的力氣都要壓在喬安白的身上,像是要將他生吞了一般,喬安白被迫抬著腦袋,身體卻止不住地往後仰,然後再一次被嚴铖壓到了沙發上。
躺倒的姿勢讓嚴铖更加方便的攻城略地,喬安白伸手抓著嚴铖的衣袖,越來越緊,都把嚴铖的大衣抓得皺皺巴巴。
喬安白明顯跟不上嚴铖的步伐,呼吸越來越亂,睫羽逐漸濕潤,換氣也總是換不上,津液垂涎,舌根發麻,止不住嚶泣。
“喬喬。”嚴铖在喬安白的耳邊輕喚,指腹拭過喬安白的嘴角,然後揉了揉已經紅腫的唇瓣,然後再次輕啄上去,終於讓喬安白得以喘氣。
“嗚……不、不要了。”喬安白推搡著嚴铖逐漸往下的腦袋,他的領口大開,脖頸、鎖骨,已經密密麻麻滿是痕跡。
相比已經雙目無神的喬安白,嚴铖的眸子在黑暗中異常興奮,他的指尖劃過喬安白的鎖骨往下,又激起一陣輕顫。
“叫我什麼?”嚴铖在喬安白耳邊耳語,依舊不懷好意地輕咬了一下。
“哥、哥哥……”喬安白連忙喊道,“阿、阿铖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