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頓時被戳了心窩子,連酒也顧不上喝,氣的臉紅脖子粗:
“傻柱,你他媽的想得美,我女兒絕對不會嫁給你兒子。”
傻柱這會兒倒是端上了,哼哼唧唧的好不得意,斜著眼撇向許大茂:
“許大茂,這個你說了可不算。”
“放你媽的屁,她是我女兒,我這個當老子的說了不算,誰說了算?”
許大茂更急了,一想到自己香香軟軟的女兒要嫁給何朝陽,他就感覺心如刀割,疼的一抽一抽的。
傻柱這會兒脾氣好得出奇:
“那可不,現在主張自由戀愛,要是小丫頭看上我家朝陽了,你這個當爹的也攔不住。”
婁曉娥和秦京茹看著這兩個加起來都快六十歲的男人,此時這副模樣,又是好氣,又是好笑。
易雲平眼看許大茂要急眼了,趕緊攔住兩人,換了個話題:
“聽說二大爺今兒在廠裡掃廁所了?怎麼回事啊?”
傻柱一聽這話,立刻來了興致,眉開眼笑地把劉海忠調戲秦淮茹,被罰掃一個月廁所,賠秦淮茹三個月工資的事情說了一遍。
許大茂顯然看劉海忠也不順眼,這會兒也是一臉讚同的跟著點頭:
“哼,這老家夥該,平常在院子裡氣哼哼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廠裡的大領導來了呢。”
“你說這老家夥,他找誰不好,偏偏找上秦淮茹,就不怕一旦事發了,賈章氏找老賈上來把他帶下去?”
傻柱一聽這話,也是哈哈大笑,直說許大茂這話說得有道理。
一頓飯吃吃喝喝,完事已經是七點半了,傻柱抱著兒子,秦京茹跟在後麵往中院去了。
易雲平也準備走的時候,許大茂攔住他,小聲說道:
“雲平,我老丈人和丈母娘已經走了,這個事情兄弟謝謝你了。”
易雲平心頭一動,他當時不過是隨口說了兩句,沒想到“婁半城”還真的提前走了。
“哈哈哈,大茂哥,我今兒喝糊塗了,沒聽到你說了什麼,有什麼要緊事等酒醒了再說。”
許大茂聞言哈哈笑了兩聲,點點頭把易雲平也送出了院子。
這才走了幾步,還沒到中院呢,就聽到賈章氏在院子裡哭嚎:
“一大爺,你可是咱院子裡的一大爺,也是東旭的師父,現在老賈走了,東旭也走了,就剩我們孤兒寡母了,是不是沒人管了?”
“劉海中那遭瘟的畜生,他一把年紀了竟然乾出這麼缺德的事情來,這讓我兒媳婦以後怎麼見人啊?”
易中海站在門口,一臉的無奈。一大媽在旁邊想要把賈章氏拉起來,可試了幾次也沒用。
院子裡不少人都在軋鋼廠上班,都知道劉海中和秦淮茹那點事情,這會兒都等著在院子裡看熱鬨。
“賈嫂子,你先起來,這個事情廠裡已經給出了處罰,我……”
易中海也是一臉為難,這事兒又不是在院子裡發生的,廠裡已經罰過老劉了,他能怎麼辦?
況且,他現在有了侄子,一點也不想跟老賈家沾染。
易雲平見狀,從褲兜掏出兩毛錢不動聲色地塞到賈章氏手裡,笑吟吟的說:
“賈大媽,您這話說得可不對,事情是發生在軋鋼廠的,自然有軋鋼廠的領導管,我叔他也管不了那麼多。”
“再說了,誰欺負您兒媳婦,您坐誰門口哭去啊,您這坐叔家門口這麼鬨騰,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我叔把您家怎麼著了呢!”
賈章氏一聽這話,又捏了捏手裡的兩毛錢,頓時覺得易雲平說得非常有道理。
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直接往後院去了,沒一會兒後院就響起賈章氏那獨特的“亡靈召喚”法術:
“老賈啊,東旭啊,你們睜開眼睛看看啊……劉海忠這個老畜生他趁著你們不在,欺負我們孤兒寡母的,這日子沒法過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