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雲平抬頭看向自己叔叔,開口問:
“是我想的那樣嗎?”
一大媽不知道這爺倆兒打什麼啞謎,不過她也不問,隻是低著頭吃飯,耳朵豎得高高的。
關於秦淮茹的事情,她這些日子倒是聽了一耳朵,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易中海點點頭:“是,不過她心思大,想著跟劉嵐吵一架,壞了劉嵐的名聲,讓劉嵐自己跟李副廠長斷了。”
說到這兒,易中海忍不住的輕笑一聲:
“她秦淮茹想得是真好,李副廠長的老婆都管不了這麼多,她倒是想站出來管一管。”
易雲平也跟著點點頭:
“劉嵐當初既然答應了李副廠長,那就不在乎什麼麵子不麵子的,碰上個不頂事的男人,女人最好的辦法就是把錢抓在手裡。”
一大媽夾菜的頻率慢了一點,豎起耳朵吃瓜。
原以為隻有她們這些女人才會喜歡說長道短的,原來男人也喜歡啊!
唯一讓她不高興的是,這爺倆兒說話不痛快,遮遮掩掩、雲山霧罩的。
吃完飯,三人坐在炕上一邊說話,一邊等著許報國。
殊不知,許報國這會兒正在家裡吃飯呢,今天老爺子特彆高興,親自去書房拿了一瓶茅台打開跟他喝酒。
許家四個孩子,老大是女兒,工作比較忙,嫁人之後就很少回家,老二在第一軋鋼廠上班,再加上也成了家,也不怎麼回家。
老三現在還在部隊上,一年到頭也沒有幾天探親假,說起來老三已經三年沒回家了。
唯有老四,一把年紀了到現在也沒成家,以前乾的那麼個工作經常不見人,如今算是好一些了,雖然沒結婚,起碼隔三岔五的能見著人了。
而且,老許是真高興,自己兒子如今也有本事掙外彙,給國家減輕負擔了。
最關鍵的是,這個工作沒有危險!
以前,兒子去禦林軍,他雖然心裡是支持的,但也害怕兒子有危險。
如今好了,人安生的退下來了,還有了這麼個算是正經的營生,他總算是放心了。
爺倆兒喝了一瓶酒,著實不算少,許報國走的時候母親又是大包小包地給帶著。
老許臨送兒子出門的時候,眼眶都有點紅。
許報國權當沒看見,開著吉普車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朝父母揮揮手,一腳油門就走了。
“哎,老許啊,這又不是什麼生離死彆的,你咋還紅了眼眶?”
許報國自嘲似的說了一句,心裡頭也有些五味雜陳。
或許在老許心裡,自己這個當兒子的,總算是長大了!
許報國滿臉酒氣地到了四合院的時候,易雲平頓時被嚇了一跳:
“你喝酒了?”
許報國從駕駛位上下來,滿臉詫異地看向易雲平問:
“怎麼了,我不能喝酒?”
易雲平嘴唇動了動,他本想來一句:“喝酒不開車”的,可是話到嘴邊又咽回去了。
現在還沒有這個規定!
“沒事,能喝能喝,那你歇著吧,我開車。”
許報國點點頭,正好他喝了酒,可以在車上眯一會兒。
然後,胡同巷子的街坊鄰居又圍著吉普車看熱鬨,剛開始的時候他們是看吉普車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