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哪天找崔露問問,看看異管局有沒有什麼加運氣的方法,他對自己的運氣感到絕望。
回到家,給詩人發了個消息,約定了明天見麵的時間後,便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還在沉睡的顏安,被電話聲吵醒,按下接聽鍵,對麵的話語讓他立刻精神了起來。
“顏安,詩人昨天半夜就走了。”
被這消息砸懵了的他連忙打開與詩人的對話框。
“老弟,哥走了嗷,今天上午10點彆去市中心嗷。”
“哥回去跟上麵給你申請點好處,等哥的消息。”
狗東西,連我這個分會長都騙。
暗罵一聲的顏安連忙跟崔露彙報了詩人的消息。
“能不能給市中心疏散了?”
“來不及了,市中心這個範圍太大,我們現在立刻組織人去排查,你再仔細想想,哪個地點最可疑。”
掛斷電話,穿上衣服的顏安打個車直奔市中心而去。
今天是周六,去市中心的道路並不堵,不到20分鐘,他便到達了昨天跟詩人踩點的地方。
一連尋找了五個地方,均沒有任何發現。
眼看時間越來越近,看著還在疏散人群的治安員,顏安咬了咬牙,決定再找十分鐘。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人群也愈發混亂。孩子的哭鬨聲與大人們的呼喊如同緊箍咒般往他耳朵裡鑽,讓他頭痛欲裂。
眼看離十點還有10分鐘,顏安已經絕望,正準備撤走,接到了崔露的電話。
“邪器啟動了,不在市中心,也不是十點。”
聽著崔露的話語,顏安陷入了沉默之中,過了半響才沙啞著嗓子開口
“在哪?”
“十分鐘前,南郊的遊樂園。裡麵保守估計有3000人,超過1000名兒童。”
顏安手機摔落在地,整個人如遭雷擊,崔露說什麼他都沒聽進去。
遊樂園,自己還推薦優優去遊樂園賣花。
想起那個堅強努力的小丫頭,顏安對自己的自責感就越發強烈,對七神會的狡詐認識的更加深刻。
撿起手機,顏安揮手攔停了一輛車,直奔南郊而去。
還未到南郊,路邊便被封鎖了起來,顏安沒辦法隻能下車步行。
遠遠的便看到遊樂園被拉起了一條長長的警戒線,跟治安員說了自己是異管局的人員後,很快崔露便從遠處急匆匆的走來,帶著顏安進到了封鎖區之內。
很快,二人便到達了遊樂園門口,異管局的人在四周沉默的忙碌,襯的氣氛語法沉悶。
“崔露,我要過去。”並不是商量的口吻。
“你過去乾嘛?添亂嗎!”崔露眉頭微皺。
見顏安不理會自己,隻顧著向遊樂園門口走去,崔露有些生氣,快走兩步橫到他麵前。
“我再說一遍,這不是你這個普通人能參與的事情。”
“這不是你的錯。”
“裡麵的時間已經被盜走,你來又能有什麼辦法!”
遊樂園門口,崔露攔住了想要再進一步的顏安,苦口婆心的勸道。
眼睛布滿血絲的顏安嗓音沙啞
“是我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