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七哥長相普通,五官是那種讓人看了好幾遍都記不住的類型,蘇越懷疑這人會易容。
不然同一套五官,變換一個角度。
人就不一樣了。
輕功了得,懂易容。
那就是個賊。
還是滑不溜手的那種。
“老大給你的令牌。”七哥丟給蘇越一沉甸甸的金牌。
“人在牌在,這個東西世上僅此一塊,丟了可是要掉腦袋哦。”
蘇越覺得燙手。
不知道是不是真金子。
有點想咬一口。
但看在七哥眼裡,這小丫頭有點呆,他指了指蘇越動也不動的麵部,“你是一直都這樣嗎?”
原主原本性格挺活潑,因為家道變故經曆逃荒,變成一個不會笑不會哭的小麵癱,蘇越剛才拿銀針,就是想紮自己臉上的穴位,治一治麵癱。
不過現在她不想治了。
呆癡挺好。
蘇越點頭:“嗯。”
更呆了。
七哥突然沒了興致,暗衛營裡的死士是沒有名字的,死多少都有人補上,但暗衛是需要精心培養的。
記在名冊的暗衛有十六個,除掉死去的一半,大部分都出任務了。
難得有聚在一起齊全的時候,但都是一窩臭烘烘的男人們。
他原本以為,來個好玩的妹妹。
能熱鬨一些。
以後做完任務後,回到暗衛營,也不至於那麼無聊。
想不到十七是個小古板。
比老大還悶。
七哥擺擺手,飛出去前留下一句:“一個月後老大親自操練你,你最好有個心理準備。”
蘇越揉搓手中令牌。
上麵寫著:暗衛營夜十七。
原主不過才訓練三個月。
就有名字了?
不該訓練好幾年嗎?
有點古怪。
孫大夫溜達一圈回來,看到蘇越手中的令牌,突然有點憐憫,按照以前他是不會生出這種想法的。
彆人死不死。
關他什麼事。
但經過這段時間相處,他發現這娃記性好,有學醫天分,遇到好苗子,他多少起了一點惜才的心思。
但是不多。
他摸著胡子,說:“彆以為得到令牌就成為暗衛營的一員,娃娃,這條路血雨腥風,不好走。”
“我曾見這令牌輾轉十人之手。”
“好多人都叫夜十七。”
“希望你是活的最久的。”
蘇越:……
也就說,好多死人用過。
晦氣!
但是不能扔。
以後跑路也能當個盤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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