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老裝逼犯了。
演武場上,羽生平次一走,便隻剩下他和羽生芽衣了。
抱著惡趣味的想法,想著“反正是在場景裡,我就算做出大膽的事情,也不會有任何後果的”,他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走向了羽生芽衣。
這個年紀的她,看起來還有些稚嫩,但是含苞待放的花朵永遠都是最接近最美的時刻的。
初露豔質的少女就像是不為風雨所動,便是麵對狂風暴雨,也會心懷自信,給人以陽光、積極的一麵。
“芽衣,在想什麼?”李穆歌儘量聞聲問道。
少女的眼神茫然了片刻,在注意到麵前突然擋住了陽光的東西是伊藤川後,緩緩回過神來,“伊藤?”
她有些意外。
在她的記憶中,伊藤川是從來沒有如此主動地問過她問題的,像是“在想什麼”這樣的詢問,更是從來沒有的。
“我?什麼也沒有想啊!如果硬要說的話……今天的太陽挺圓的?”
這話李穆歌一時不知該怎麼接,不過他倒是搞清楚了一件事,那就是這丫頭原來從前也這麼有意思的啊……挺呆萌的。
他抬頭看著天,刺眼的日光令得他眼睛微微眯了起來。
還彆說,這太陽真的蠻圓的。
“伊藤,感覺你今天……蠻奇怪的。”羽生芽衣猶豫著說。
“奇怪?哪裡奇怪?”
“偷玩”彆人大號的李穆歌不解道。
“就是,感覺整個人……更活躍了。”
“活躍?”李穆歌明白了,自己好像做了人設以外多餘的事情了。
也就是說,這家夥以前都是廢話不多,隻知道提刀砍人的莽夫?
咳,這麼說一個嘎了兩次的人,似乎不太好。
那就……苦修士?
嗯,這個詞不戳。
感覺找到了一個合適詞彙的李穆歌暗暗點了點頭,為自己的聰慧得意一笑。
“你更愛笑了……這個說法好像不太對,應該是,你發自內心的笑更多了,給人的感覺,更真了。”
聽了羽生芽衣的話,李穆歌微愣片刻。
他心裡伊藤川的形象越來越鮮明,就像是一條條雨後的細流,逐漸流為一股,化作了涓涓小河。
“對了,早上的時候,管家爺爺和我說,你要找的東西找到了,讓你空閒了去找他一趟。”羽生芽衣吐了吐舌頭,“剛剛才想起來,要不是你過來,我險些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