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李穆歌還是沒有逃過一場“毒打”。
不知時候為何,苦竹下手出奇地重。
不像是在教導,更像是在泄憤。
不是,我有招惹到這家夥嗎?
我承認我稍稍飄了一丟丟,但是這不是很快就反省己身了嘛,更離譜的是,打完了他,在走前,苦竹還“好心”提醒了他一句。
“你今天的那個起手式……不錯,但是下次彆在我麵前用了……作用不大。”
Σ(?д?|||)??
這是有什麼說法嗎?
莫非苦竹真的有個對手,不僅打不過,還喜歡用這種狂砍的方式蹂躪他?
我靠!
不行,以後得注意了,記在小本本上,這招雖然帥,但是不能亂秀了。
扶著腰腳步顫抖地從山路上下來,李穆歌感覺整個人都虛脫了不少。
今天放學早,苦竹很顯然是個不會留堂的好老師,早早就宣布“下課”了。
一路上拿著竹刀當拐杖使,就是長了點,看上去像個拄棍的要飯的。
雖然在走前打坐修養了一下,還被苦竹塞了顆不知道叫什麼的丹藥,身體各部位受損的肌肉仿佛在快速自愈著,肌肉細胞新生,帶起陣陣酥麻感。
竟然還有一點小爽。
emmm……應該是錯覺。
坐車回了家,身心俱疲的他簡單洗了個澡,就癱倒在床上開始躺屍了。
啊~還是家裡的床最舒服~
(?ω?)
“咕——咕——”
但是很顯然餓了一天的肚子沒想要他就這麼躺平了,開始發出了激烈的抗議。
像是蛆一樣在床上蠕動,思想在睡死過去和起床乾飯之間猶豫不決。
可是猛然之間,李穆歌像是詐屍了一樣突然直起身來,心裡狠狠給了自己一個嘴巴子。
在乾飯這件事情上,我竟然猶豫了?!
批判了自己這要不得的怠慢,起床衝向廚房的他嘴角不禁上揚了起來。
一想到待會兒就可以好好大吃一頓,感覺……肚子更餓了。
以平生最快的速度開始搞飯,淘米先蒸一鍋米飯,在空餘的時間裡洗菜切菜,起鍋燒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