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啊,狂戰士是沒有前途的。
手中的虎魄如同死神的鐮刀,在胡天一的身上肆意地開著口子,像是優秀的駕駛員對車的性能進行著深入的開發。
感覺這裡開刀子問題不大,可以搞搞……然後就是暗戳戳的一刀子。
每一次,李穆歌下手都很輕,畢竟他的主要目的本就不是把胡天一送出賽場,讓其淘汰。
“要不,你降了吧,沒什麼丟人的。”李穆歌好心勸道。
“吼!”
回應他的是意味不明的嘶吼。
唉,所以說狂戰士什麼的沒有前途啊……
現在連個話都聽不進去了。
在胡天一拖著飆血的身軀撲向他的時候,李穆歌再次輕鬆躲過。
龍鱗刀已經被胡天一丟棄了,此刻幾乎完全就是憑著本能在戰鬥,在刀道上還未走入小圓滿的他,刀此刻對於他來說就是累贅,像是戴在老虎利爪上的拳套。
老虎需要嗎?
它又不是靠打拳擊吃飯的。
憑借著本能,完全無視自身所受到的創傷,甚至於痛覺都被壓製到了極低的程度,此刻如同真正的猛獸一般。
但即便是如此,對於李穆歌來說,也還是那麼一回事。
他彆的或許還不行,但是躲閃這方麵……
嗬,不是我跟你吹,來三個我都不帶怕的!
李穆歌自信一笑,望著再次撲向他的胡天一,身形側閃。
……然後他就絆到了被胡天一隨手丟在地上的龍鱗刀上。
身形一個踉蹌,等站穩身形時,迎麵已經飛來個一個熊一樣的男生。
沒錯,真的是飛。
像是惡狗撲食一般,對著皮膚白皙有彈性的少年張開了惡毒的雙手,像是要將其壓在身下,狠狠蹂躪……
靠了,誰這麼沒公德心,亂丟家夥事兒!
被迫再次開了一次【霧化】,胡天一翻滾著自地麵上滑出十數米,犁出了一條勻稱的小溝。
沒有心思去欣賞這狗啃泥的場麵,李穆歌喘息了片刻,拉開了一些距離。
不行了,靈力要被自己給浪沒了。
如果待會兒真的因為靈力消耗太大而輸掉的話,他感覺自己已經無言麵見秘境之外的學校老師同學了。
“我說,你這狂暴是沒有時間限的嗎?”李穆歌無奈感歎。
胡天一沒有回應他,保持著撅著屁股臉抵在土坑裡的動作,變都沒變一下。
誒?怎麼個肥事?
等等……不會是自己把自己撞昏死了吧?
李穆歌感覺這不無可能啊!
小心翼翼地走過去,沒有理會一旁已經被他這一連串的驚天操作閃瞎了眼的呆滯二女組合,用虎魄戳了戳胡天一的腰子。
“兄弟,還好嗎?社區送溫暖啦!”
沒有回應,胡天一很安詳。
突然感覺事情有些大條的李穆歌有些慌了,手中的虎魄一個不穩,下意識戳了一下胡天一的屁股。
於是原本已經“昏死”過去的某人身子微不可查地哆嗦了一下。
或許旁人看不出來,但是站在近處的李穆歌看清了啊!
裝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