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夥啊,這種事情是能亂說的嗎?
也幸好閻小妍在裡麵跟紅衣打生打死呢,否則的話你信不信她直接平了你這麵牆?
心中小小地汗了一下,他趕忙問起自己裝了這麼久最想問的問題:“兄弟,那個叫紅衣的,是什麼情況啊?”
“你說紅衣大人啊,我跟你講哈,原本紅衣大人並不在此界的,隻是後來有一天突然出現,閻君的意思是讓我們放寬心,彼此井水不犯河水,相安無事。這麼些年也確實是沒什麼矛盾,頂多就是跟殿下經常打架,但下手向來有分寸,閻君也是默認了,所以我們都老老實實看戲。
“至於紅衣大人的來曆,除了閻君,這地府應該是沒人知道了。而且紅衣大人的名字說不定都是假的,但我們這些小鬼小怪也不敢去問,久了便都這麼稱呼了。”
好家夥,沒想到竟然還是個大佬!
看起來吊兒郎當的,原來藏的這麼深啊!
李穆歌再一次感慨了一句人不可貌相,感覺這種東西很多時候特彆不靠譜。
你以為,也隻是你以為,甚至可能是彆人讓你以為。
真相總是掩蓋在水麵之下,光線與角度的折射讓我們看到的永遠都不是最準確的位置。
當你以為穩了的時候,其實早就偏了十萬八千裡了。
“轟隆隆!”
天空之上突然有一艘飛舟出現,不遠處的閻王殿中突然有一道光影飛升而起,直入飛舟之內。
李穆歌眼尖,隱約看出了那是名女子。
“兄弟,這酆都城不禁飛嗎?”李穆歌好奇道。
“禁與不禁,對於實力達到了一定高度的人來說,有意義嗎?”大頭極為有哲理地反問。
“有道理。”李穆歌點頭稱是。
“兄弟,你不是說自己萬事通嗎?剛剛那女的誰啊,排場這麼大。”
李穆歌看著那氣勢磅礴的飛舟逐漸遠去,最後消失在了天際的儘頭。
“那人具體什麼來路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據說是代表妖皇來與閻君談判的,至於談什麼,這就不是我能知道的了。”
這又是妖皇又是閻君的,李穆歌一聽就沒了興趣。
這等高度的事情,完全就不是他該觸碰的,就算是聽一聽……好吧,聽一聽倒是沒什麼問題,但是保不定會糟心啊!
那還不如一開始就不聽的好。
耳不聽心不煩。
前方無數鎖鏈捆束的結界中密集的轟鳴悶響不絕於耳,雖然初聽的時候讓人受不了,但是聽多了就習慣了,因為耳膜已經被震麻了。
索性坐在牆角,李穆歌跟著大頭聊了起來。
“大頭啊,地府的好看妹子是不是特彆多?”
“再說一遍,我不叫大頭,我叫螭!……至於好看的多不多,這就要看你的審美觀怎麼樣了,反正我是沒有一個看上的。”
“大頭啊,就像紅衣那樣的,你有沒有認識的,介紹介紹啊。”
“都跟你說了我不叫大頭……紅衣大人那樣的話,我還真的沒見過幾個,而且我就是一個寄居在壁畫中的鬼魂罷了,你是不是對我要求有些高了。”
“大頭啊,你這也不行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