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雪:“這得多少花露水才能完全去味?而且花露水味道太濃,被人家知道咱家用花露水當空氣清新劑,不得炸了?”
齊濤攤手:“夫人有何良策?”
沈雪搖頭不知:“先敞著吧,咱們用不到倉房,先通通風,等天暖了之後,味道肯定會淡一些,到時候再找些味道濃的花或者草回來去味。”
“一切聽夫人安排。”
沈雪嗔笑:“你今天心情很好。不會就是因為把豬給送出去了吧?”
齊濤勾唇笑:“當然,鬨騰了這麼多天,終於不用聽豬崽的叫聲,必須高興。”
“瞧你這麼高興,今天做你最愛吃的紅燒肉!”
“媳婦兒真好!”齊濤猛地抱住沈雪。
第二天,大隊長就牽了條狗來豬圈。
齊濤看這條狗瘦巴巴的,精神倒是不錯,唯獨看著有點‘蠢’。
“叔,它見了生人,會叫嗎?”
大隊長點頭:“會啊。”
齊濤彎腰幾乎與狗平視:“我也屬於生人,它咋不叫?”
“……”大隊長‘嗬嗬’笑了兩聲,掩飾尷尬:“這是咱大隊最能信任的狗了,先將就著用吧,我會儘快抱個小狗回來。”
“也隻能這樣了。”
當沈雪見到這條狗的時候,也發出了疑問:“這狗會不會太溫和了?”
“它是大隊長能找到最好的了。”
“咱以前也沒養過狗,而且這條狗這麼大,估計也訓練不出來了吧。”
“這狗暫時放豬圈,大隊長說會抱個小狗過來,到時候咱好好教教。”
沈雪點頭:“嗯。”
豬圈裡有了條狗之後,來看豬的人確實少了許多。
不管狗是不是溫馴,反正人都是怕被狗咬的。
冷天陰雨。
大隊長穿著蓑衣,手上抱著個大包裹,敲響了齊濤家的院門:“濤子!”
齊濤帶著鬥笠出來開門:“叔,快進屋。”
“我還有事,不進去,這是你的包裹,你拿一下。”
齊濤接過包裹,大隊長就離開了。
因雨勢大,齊濤也快速關了門,往屋裡跑。
沈雪早在門裡等著,見他脫了鬥笠,趕緊拿著乾毛巾給他擦身,眼睛自然瞄到他手裡的東西:“這是什麼?”
齊濤拿著包裹看了看,上頭的字早就被雨水給浸濕,模糊不清。
他索性扯開了包裹,裡頭放的全是乾貨,翻到最下麵終於翻出一封信。
沈雪將毛巾遞給齊濤,拆開信:“是張藝。”
“寫了啥?”
快速的將信瀏覽了一遍,沈雪合上信紙:“謝謝咱們的臘魚臘肉。”
自家醃魚和肉的時候,沈雪就托賀思源給張藝那兒送過一些,分量不多,純粹是心意。
自從和張藝相識後,沈雪就沒和張藝斷過聯係,張藝隔一段時間會給她寄些東西,不拘是衛生用品或者是省城的一些特產。
沈雪也不知道省城什麼情況,不敢給她寄東西,每次捎過去都是托了賀思源。
想到這裡,沈雪笑道:“賀思源真幫了咱們不少忙,哪天請他來家裡吃頓飯?”
齊濤搖頭拒絕:“他住的偏僻,所以我們能去他家,可他來咱們家就不同了,太容易被發現。”
“可是他幫過咱們不少忙,要說你能在城裡混開,也得益於他。”
“男人之前,不用什麼都劃分的那麼清楚。”齊濤放下手裡的毛巾,拿起一包乾貨看了看:“最明顯的就是你和張藝之間,你寄東西給我,我寄東西給你,像似不能怠慢對方似的。這個,不合適我和小賀。”說完,他放下手裡的乾貨。
“我和張藝哪能比得上你和小賀的革5命5情感!”沈雪瞄了他一眼,抱起桌上的乾貨就往廚房去。
齊濤忙跟在她身後:“好像有酸味。吃醋了?”
沈雪白了他一眼:“豬崽送走了,也把你那顆嚴肅正經的心也送走了嗎?”
“在你麵前,我從來不知嚴肅正經為何物。”
“那是咱倆在一起時間太久,你崩不住了。”沈雪回望過去:“我記得咱們剛開始的時候,你可正經了。”
齊濤接過她手裡的東西,說了句特彆不要臉的話:“要是我永遠嚴肅正經,你的幸福生活咋辦?”
“……”
除夕夜。
上一個春節,他們三個大人,加小花一個奶娃娃。
今年三十,家裡又多了兩個小娃娃,他們的關係也在這一年裡更加密切牢固。
家裡沒有喝酒的習慣,所以並不會存著酒。還好沈雪在空間釀果酒的時候,釀了些米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