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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深入,最好哭出來,摟著脖頸,在耳邊呼著熱氣,一遍遍呼喚名字。

沈醉感受到觸手們的反饋。此時的內心十分崩潰,他不想當一個變態,最起碼彆讓亞恩認為自己是個變態啊!

“你..”亞恩感受觸手們留戀的地方開始發燙變緊,就知道沈醉根本剛才的平心靜氣全tm是狗屁。

僵持之中,“嗡~”突如其來的震動穿透客廳尷尬卻熱辣的氛圍。

是亞恩的光腦。

可能由於過於先進,又或是亞恩將對麵蟲子的通訊等級設置得很高。對方的頭像直接立體投映在空曠的客廳中。

是一個酒紅色頭發,鎏金色眼睛,麵容嚴肅一身軍裝的蟲子,簡單來說是亞恩的雌父,沈醉未來的嶽雌。

1秒、2秒、3秒...

“嗖”,隻見幾道淺綠色的光飛迅閃過,空中留下撕破空氣的聲音,所有觸手瞬間原路縮回沈醉的精神海,瑟瑟發抖地擠成一團。

原來,隻需要一張照片。

亞恩一臉複雜地看向同樣有些呆滯的沈醉,他將已經生無可戀的沈醉從自己的身上扒拉下去,“你就..這麼怕我雌父?”

亞恩沒有等待沈醉的回答,反手免提接通了通訊,還壞心眼地打開了實時投影。

比照片更加立體的維爾曼赫然出現在沈醉和亞恩麵前。

“雌父。”

“雌父。”

兩隻蟲同時開口。一隻一臉心虛地討好。一隻看熱鬨般地挪揄。

“亞恩,你鎖骨怎麼了?”維爾曼先是一臉疑惑地看著自己雌子淩亂的領口和毫不掩飾的紅痕。

真是我的孩子?他已經不知道今天是第幾次發出這種疑問。

???光顧著嘲笑沈醉,忘記整理自己的儀容了。

亞恩低頭看了看狼狽不堪的襯衫,不著痕跡地瞪了一眼縮著脖子的罪魁禍首。

“咳咳。”亞恩十分刻意地清了清嗓子,“被文鳥咬了。”

文鳥是地球的蚊子,畢竟蟲族都是蟲子,蚊子便不可能是蟲子。

維爾曼點點頭,算是勉強接受這個解釋,但他知道亞恩家的防護通風係統幾乎是軍部級彆,怎麼可能會進入文鳥。他看了一眼旁邊的一直端著完美笑容的沈醉,頷首問候“沈醉閣下,夜安。”

“彆彆彆,雌父,您叫我沈醉就行。”一句閣下差點將沈醉送走,他明明記得在強製室就和雌父說過。

不會.....不同意我和亞恩在一起吧!沈醉心裡警鈴大作,不等亞恩和維爾曼再開口,急忙湊到影像前,要不是在蟲族,他就要對天發誓:

“雌父,你信我,我一輩子對亞恩好。我沒有任何不良愛好,家中也沒有任何親人,我上得了戰場下得了廚房,為人正直善良富有愛心,從不持強淩弱。如果有幸結..匹配,他往東我絕不往西,他讓他切菜我絕不燉湯....您真的可以放心!”

沈醉感覺自己穿越回了博士研究生麵試現場,洋洋灑灑毫無停留地進行了不低於500字的自述。說完還極度真誠地朝維爾曼眨眨眼。

“哈哈哈哈哈哈。”亞恩在沈醉地101個字的時候就繃不住了,他把這輩子全部的傷心事都想了一遍才憋道沈醉發言結束。

“你彆笑。”可能是今天和亞恩都太過親近,沈醉十分自然地伸手捂了下亞恩的嘴。

“唔,你,不怕雌父了。”亞恩報複地捅了捅沈醉的腰窩,意味深長地捋了捋沈醉亂糟糟的黑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