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責人瞪圓了眼睛，聲音微微有些顫抖：“你，你是怎麼這麼快就辨認出來的？”
“重量，”沈今初掂了掂手裡瓷瓶，笑眯眯地道，“這一批瓷器所用的土質地更厚重，所以會比之前的瓷器更壓手。”
“原來如此，”負責人恍然大悟道，“沈小姐真是學富五車，深藏不露啊，竟然連每一批瓷器所用的土質都有所了解……恕我冒昧地問一句，這些知識您是從哪裡學到的？”
“不用學，見得多了就知道啦，”沈今初理所當然地道，“這些不同時期的瓷器差彆很大的，多摸摸多看看，很容易就能分辨出來啦。”
見得多了？多摸多看？
負責人聞言，下意識地看了一眼江妄，感慨道：“不愧是江家，果然是底蘊深厚啊。”
江妄：……
他默默彆過頭去，被迫接受了負責人充滿豔羨的目光。
沈今初說的自然是從前在沈家時的事，可負責人卻誤以為是江家底蘊深厚，一時間忍不住流露出了一點羨慕的情緒。
熟練到一掂重量就能辨認出年代，這得是看過多少、摸過多少啊？
真不愧是首富家，家底真殷實啊！
負責人還在心裡感慨著，沈今初就已經開始對箱子裡其他的瓷器下手了。
“官窯荷花紋梅瓶，賢朝中期的。”
“雙耳盤口瓶，這個是出自賢朝一個非常著名的民窯，這個民窯產出的瓷器質量很高，連官宦人家都很喜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