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裝扮是貓頭鷹與刺客的結合體,滑稽的貓頭鷹頭罩安在了遍布武裝的刺客服上。
低沉的嗓音打破寂靜。
“托馬斯·韋恩、瑪莎·韋恩,貓頭鷹法庭判爾等死刑。”
貓頭鷹法庭的殺手,利爪,手腕一彈,一把飛刀直衝瑪莎麵門!
叮!
飛刀刺進一部淩空飛來的手機,投擲者是阿爾弗雷德。
托馬斯朝打扮得奇形怪狀的殺手衝去:“我不管你是什麼怪物,彆想在我麵前傷害我的妻兒!”
趁阿爾弗雷德和托馬斯纏住利爪,艾瑪麗絲拉起呆愣的瑪莎向大宅奔跑。
經過熊熊燃燒的SUV殘骸時,阿爾弗雷德把昏迷不醒的小布魯斯塞進瑪莎懷裡:“一定要躲進安全屋!”
霧氣深重,她們身後傳來斷斷續續的肉/體碰撞聲。
瑪莎喘著氣:“那就是……貓頭鷹法庭?”
艾瑪麗絲臉色緊繃:“該死,法庭做事什麼時候這麼明目張膽了?”
貓頭鷹法庭行事向來隱蔽,他們犯案從不留名,像韋恩這種備受關注的富豪家庭,他們不該用如此顯眼的方式刺殺才對!
她們沒走車道,直接從園丁精心侍弄的花草上踩過去,嬌美的花朵零落滿地。
瑪莎捏著鑰匙的手微微發顫,她和艾瑪麗絲撞進門裡。
“等等。”艾瑪麗絲說。
她繞了兩步,在廚房島台上抓起做麵包的麵粉和打火機塞進口袋。
“槍放在哪裡?”
“凶器上隻有托馬斯的指紋,我想本案的審理不會有太大波折。”詹姆說。
加裡克搖搖頭,他道:“那把匕首雖然出現在案發現場,但它不一定是凶器。”
詹姆笑了,他反問:“有指紋,有死者血跡,刀口與死者傷口匹配,怎麼不是凶器?”
加裡克慢吞吞道:“托馬斯確實拿了刀,也確實拿那把刀傷了人。但死者身上的刀口分為兩部分,一部分是手臂上的防禦傷,一部分是咽喉處的致命傷。”
他總結:“這兩處傷口不是同一人所傷。要起訴我的被告,也隻能起訴他故意傷害罪。”
詹姆沒著急,反倒是他身旁的伊莉娜冷笑:“現場隻有一把匕首,一個疑凶,你倒是給我找出一把一模一樣的凶器來啊。”
加裡克推了推眼鏡,無辜道:“好啊。”
他提交的證物是一張三個月前發行的舊報紙,托馬斯在案發的會客室接受了記者采訪。報道配圖是他在會客室與記者談話的照片。
伊莉娜隻看了一眼,臉色驟變。
照片拍到了會客室的牆壁,上麵交錯掛著兩把裝飾用的波斯匕首,其中一把此刻就躺在證物袋裡!
加裡克的笑容溫軟,看似人畜無害:“我知道你肯定要問,時隔三個月,另一把匕首可能在案發前就失蹤了。”
他提出新的證據:“我要從另一個方麵論證托馬斯也很可能是本案的受害者。”
他展示了兩包黑乎乎的不明物體,詹姆挑了挑眉。
加裡克道:“這是當晚托馬斯和拉裡泡過的茶包,裡麵含有顛茄,能起到致幻的效果。由此,我們可以看出托馬斯癲狂的原因,他喝了顛茄泡的茶。”
“兩把波斯匕首。一把在托馬斯手,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