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餘看到那抹紫色的身影後一怔,是聖陽郡主。
再次看到這張盛氣淩人的臉,她的臉也微微有些刺痛,上次圍獵場的事情她還記憶猶新。
“當著這麼多人的麵還敢這麼放肆!簡直是丟我們皇家的臉!”聖陽將那男人踩在腳下,那張肥胖油膩的臉都被踩得變了形。
男人似乎還沒認出來人是誰,大吼著:“你可知老子是誰!?信不信老子滅你全家!”
聖陽聽後一笑,收回腳學著方才他拖那姑娘的樣子扯住他的頭發,讓他可以對上自己的臉,“滅我全家?那你不也得死?”
男人看到了聖陽的臉,一驚後嘿嘿笑了兩聲:“誒呦,這不是小鈺嗎?真巧啊!”
“巧個屁!”聖陽喝道,“你再敢在街上丟人本宮就告訴叔母去,到那時看你怎麼解釋!”
聽了聖陽的話,男人訕笑幾聲,滑稽地從地上爬起,顧不上身上的臟亂,連連作揖:“是是是。”
“那人是聖陽的親戚?”溫餘問道。
葛巾點了點頭:“是聖陽郡主的姑父。”
“既是長輩怎會這般無禮?”溫餘有些疑惑。
葛巾歎了一聲,看向那男人的目光不由帶上幾絲鄙夷:“聖陽郡主的姑姑乃是當今長公主,性格強勢不說還喜好養麵首,這夫家是陛下為了滅滅她的威風才為她尋的。為了防止滋生叛亂還特地選了個無權無勢的,算是入贅,單占著個駙馬的位置,也沒什麼實權,就連尋常的小侍也不怎麼給他麵子,更彆說被皇後捧在手心裡的聖陽了。”
溫餘點頭,頗為唏噓,據說那長公主生得極為美豔,竟是比那山野間的狐妖還魅惑人心,怎的酒就被指了這樣一個大腹便便的男人,這聖上真是夠胡來的。
不過她的揶揄也隻能心中暗想,職責當今聖上的話又怎能說出口來?那可是要被誅全族的!
見那男人夾著尾巴逃跑,溫餘的戲也是看完了,看周圍人都散了她便想著混進人群裡跟著離開,不太願意碰上聖陽,那知那廝的眼神好得很,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溫餘,叫一聲:“又是你?”
溫餘知曉自己是逃不掉了,僵硬轉頭跟著葛巾行禮:“聖陽郡主。”
聖陽略過福身的葛巾直直向溫餘走來,在她麵前站定後道:“這戲好看嗎?”
溫餘低眉順眼,狡辯道:“聖陽郡主教訓人,風采斐然,小女佩服。”
聖陽哼笑一聲,從腰間拿下那條紅鞭,看得溫餘一陣臉疼。
她用鞭子挑起溫餘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哦?現在知道恭維人了?”
“小女句句屬實。”溫餘畢恭畢敬。
吃一塹長一智,所謂“大丈夫能屈能伸”,她可不想做硬碰硬的事了。
臉疼!
“好!”聖陽將鞭子放下,對著那癱在地上的姑娘甩了一下,正巧擦過她的臉頰。嚇得她往後一縮。
“心疼她嗎?”聖陽突然湊近溫餘耳邊,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