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她沒看太清楚，要是看清楚了不是更恐怖。
另一頭的洛濤與秦文兩人也走了過來。
“這裡麵什麼也沒有，就是一些簡單的桌子，上麵好像放了很多缸，不過都蓋著。”
洛濤歎口氣，秦文就在一旁一言不發。
“走吧，繼續找找，去下一家。”
無人的村子讓他們全都大膽起來。
今天夜裡的人都去哪裡了呢？如果是祭祀，祠堂那裡也沒有燈亮起。
薑可思索著她看的那篇小說。
——“漆黑的夜色裡，唯有一輪孤月，人們全都聚集在祭壇上，像是殺雞宰牛一樣，把白天準備好的祭品拖過來，開一個口，把血放乾。
薑可掙紮著，卻爬不起來，在這之後，她感到越來越寒冷，隻看見遠處的墳塚，詭異的紙人抬著紅轎子和被染紅的月……”
所有人在夜晚都去了祭壇，但是村子裡沒人，所以祭壇並不在村子裡。
薑可拉著林子怡，走得焦急，誰也不知道人會在多久回來。
接連尋找下，至少還是有些收獲的。
站在這附近一家，看起來屋子修得最整潔的一家門口，薑可一如既往地推開門，這次，門裡卻有大紅色的光亮透出來。
她被嚇的往後退了兩步，背對著她的，是供桌前兩個跪著的身影。
有人？剛想逃竄，她又發現一點不對勁。
是紙人。
像是兩個小小的童子，它們笑著一左一右跪在蒲團上，林子怡已經瑟縮起來了，如果不是薑可還站在這裡，她可能已經掉頭就跑了。
“你站在這裡，我進去看看。”
“彆，有危險呢？”
薑可拍拍她的手，朝著屋子裡進去，四周都是蒲團，像是專門供奉上麵那坐神像的。
她走過去，眼睛掃了一眼地上的紙人，做工粗糙，但是臉畫得活靈活現，眼睛黑黑的，一眼望去好像在譏笑什麼。
她沒來由地心慌得緊，捂著胸口，薑可安慰自己道，“沒事沒事，都是假的，都是假的。”
說著，她又往前湊了湊，仔細觀摩起神像，好像是被迷住眼了一樣。
誰家會供奉一個穿著婚服，帶著紅蓋頭的神像呢？正神可不是這樣的。
薑可就這樣木著臉，手發著抖，自己都控製不住，一點一點朝著那個蓋頭摸了過去。
就在碰到的一瞬間，門口的林子怡喊了一句什麼，她突然清醒過來，“你在說什麼？”
她想轉頭，身後卻好像有個人推了她一把，猛地一下子她一腦袋就撞在了神龕上，額頭的鮮血又淌了下來，一下子糊住了眼睛。
紅色的燈，紅色的血，她感覺整個世界都是紅霧籠罩著的。
往上摸了摸，沒察覺到是什麼，她就直接扯了下來，接著她又跌跌撞撞遠離了神龕，還一腳踹翻了紙人。
最後一眼，她好像看見紙人的笑容變了，但是額頭傷上加傷，讓她一時間顧不得其它。
“好痛——”
林子怡已經跑了過來，不由分說，拉著她慌慌張張就走，薑可眼前什麼都看不太清楚，隻能順著林子怡的力道跟著她走了出去。
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