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是逃不過的時間點?
薑可沒出聲,前麵是一個巨大的雕像,看起來古老異常,奇異的是,四周連一點灰塵都沒有。
祂下半身沒入水池下方,上半身屹立在眾人眼前。
那個神像隻有一雙眼睛,臉和嘴都沒有,披著一塊紅布,石頭雕刻的衣服上麵鑲金戴玉的,腦袋上還有金冠,奪目極了。
他們縮在橋下,橋上就是村民的隊伍。
紅色的紙片洋洋灑灑從橋上撒下,一些還飄到了薑可的身邊。
“他們是要做什麼?”
“迎神,你在祠堂看見的那一座,就和祂有關。”
兩個人在水下交頭接耳,遠遠地藏在水邊看他們。
“囍神到底是什麼?”
名字很喜慶,就是信徒一言難儘。
“約莫,是舊時代的殘留。”
看著那尊神像,秦文心頭一片火熱,就算見了一次又一次,他也還是癡迷於這樣的神秘。
囍神會賜下歡笑嗎?不見得,那些信徒麵色麻木,連笑容都是扭曲的,祂隻會拿走幸福與喜悅,留下痛苦與恐懼。
村民們以為隻要他們供奉出足夠的痛苦與恐懼作為神明的食物,就能讓自己心想事成,收獲錢財、壽命……
但是實際上,他們一次變得比一次枯槁、麻木,到最後一點情緒也沒有。
支配他們,掌控他們,最後,殺死他們!
秦文癡迷地笑了起來,那塊婚書在哪裡呢?囍啊,大囍!
玉石婚書擺在供台上,他試了各種辦法,不能撬動一丁點,唯有在骨哨的幫助下,他能短暫地接近那裡,否則一去就會被情緒操縱。
但是現在他拿著骨哨也會受影響了,這一次,他把手裡吊著紅水晶的骨哨遞給了薑可。
“一會兒,我去吸引注意,你去把貢台前的那塊玉石板偷走。”
“啊?我?”
“他們除了人多勢眾,是很脆弱的,”秦文把手裡的刀遞給她,看起來一臉信任,“我的性命,都在你手裡啊。”
薑可把用布條綁起來,背在身後的菜刀遞給他,“咱倆換換?”
她還是有些害怕,那些村民,看起來太掉san了。
秦文卻搖搖頭,“我不行了,我被影響的程度越來越深。”
薑可咬著牙,“你怎麼把人引走?”
秦文卻已經從水下爬了出去。
他從後麵悄悄然地走了過去,一群骨頭架子,當他們情緒激動,手無寸鐵的時候,秦文殺他們,一如他們殺祭品一樣簡單。
不需要那把破舊菜刀,秦文直接扭斷了最後麵那個村民的脖子,順手拿走了他手裡的火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大笑聲吸引了所有村民的注意力,場麵一下子安靜了下來,所有人一齊扭頭,看向這個狂笑者。
秦文咧著嘴,陌生的臉一下子讓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