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木屋之後,讓我們感到非常驚訝的是,這個房間裡麵除了擺設和我們平常在家裡麵的擺設是一樣的以外,這裡麵還有一個裹著頭巾的老婦人。
這老婦人看到我們的時候,也是一臉的驚訝。
但是,看起來她並不害怕我們,反而是眼神裡麵帶著一絲的希冀。
意識到這老婦人相對安全之後,我上前開口道,“阿姨,你怎麼會在這裡,也是被野人抓來的嗎?”
那老婦人聽了我的話,她臉上露出疑惑的神情,但是隨即張開嘴吧,指著裡麵讓我看。
這一看,我驚了一跳。
她嘴巴裡麵竟然沒有舌頭。
而且讓人感到匪夷所思的是,她嘴巴裡麵的舌頭不是那種後天被砍掉一半的樣子,而是連根拔起,連一丁點舌頭的影子都沒有。
我甚至都能夠一眼看穿她的嗓子眼。
看到這裡,我不由得後退了兩步。
那老婦人大概是看到我害怕的樣子,所以趕緊的閉了嘴巴,指了指旁邊用木頭做起來的小凳,示意我們坐下。
我擔心身後的那些野人會這個時候回來,所以也不敢逗留,而且看老婦人的樣子,也不像是要跟我們走的樣子,隻好準備告辭了。
那老婦人看了我們兩眼之後,又轉身從身後拿了些果子給我們,她熱情的指指果子,又指指嘴巴,意思大概是告訴我們,這果子是可以吃的。
從老婦人的動作來看,她根本不會啞語,而且她的一切行為動作都跟我們正常人是一樣的。
從這些就可以推斷出來,首先,她不是這裡的野人,而是從外麵來的,至於為什麼在這,還有為什麼不想著離開,我們就不得而知了。
另外還有一點就是,她肯定不是天生的啞巴。
想到這裡,我不由的渾身一震。
如果她不是天生的啞巴,那說明生下來是健全的。
可是,想到她的舌頭,我就有點不寒而栗。
假使是後天造成的,那得是經曆什麼悲慘的事情才能夠讓一個人的舌頭連根拔起啊。
告彆了老婦人,我們往島外走的時候,正好迎麵碰到了那一群野人。
為了避免發生衝突,我們趕緊的躲到了叢林的後麵。
這些人經過的時候,我們幾個人都大為的驚訝。
一直等人走了,我們才從叢林裡麵出來。
這些人讓我們感到驚訝的一個是他們看起來跟我們正常人是一樣的,除了他們身上穿的是那些樹葉做的衣服,這一點類似野人。
還有一點是,我們聽到他們走在路上的時候,彼此之間交流都是嗚嗚啦啦指手畫腳的,而且我還注意到一個男的,他張開嘴的時候,裡麵的舌頭跟那個老婦人是一樣,都是連舌頭根都沒有了。
他們到底經曆了什麼?
不管怎麼說,這個島上的人實在有些詭異。
我們幾個都不敢在這個島上多待,所以商議了一下,趁在天黑之前就坐上木筏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王曉增一直沉思不語,好像是在琢磨什麼事兒一般。
一直到了快到我們自己島上的時候,他忽然開口道,“你們有沒有覺得那個野人島很奇怪?”
我看了他一眼,“是很奇怪啊,那些人也很奇怪啊。”
我想也沒想的跟他說道。
王曉增聽到我的話,卻搖了搖頭,“我是說,這些人之所以會在那個野人島上出現,會不會跟我們出現在現在這個島上的原因是一樣的。”
聽到他的話,我們大家都愣住了。
按照王曉增的意思是,那些人也是淩晨兩點半安排過來的?
可是,他們的舌頭?
王曉增接著說道,“你們記不記得,當時跟我們一起進微信群的其實有兩百多人,後來被非常了四組,我們是第二組黃組,你們是第一組胡組,那不是還有另外的兩個組,白組和常組。”
聽到他這話,我們更是麵麵相覷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