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這些人一直僵持到傍晚的時候,我和陸琛實在沒有辦法了,這才答應要去一趟後山。
離開院子之後,我和陸琛並沒有直接去後山,因為我們知道,就算是我們現在去了,也沒有用,我們根本就不知道那個女鬼的行蹤。
所以,隻能夠等女鬼在我們這裡出現之後,我們才能夠跟著她去後山。
我和陸琛先找地方,摘了一些棗子來充饑,然後就在村口去後山的陸琛蹲點。
夜幕逐漸降臨,我也逐漸感到了周圍的一種凝重的壓抑的感覺。
這種感覺,我是在來到村子裡麵之後,後知後覺發現的。
按理說,一個村子裡麵死了這麼多的人,應該是有那種衝天的怨氣,但是這個村子裡麵有的並不是怨氣,而是一種壓抑,一種傷感,好像是有什麼悲傷的事情,正等著對誰訴說一樣。
我和陸琛靜靜的等著。
就在夜半的時候,果然聽到了三聲清脆的鐘聲。
之前的時候,我們在院子裡麵一直都沒有搞清楚,那鐘聲是從什麼地方傳來的,這次聽清了,這鐘聲竟然就是從村子裡麵傳出來的。
我和陸琛對視了一眼,撒腿就往村子裡麵跑。
跑到院子裡麵的時候,就看到那女鬼已經開始唱起了京劇。
而就在這個時候,房間的門緩緩的打開了。
這次從裡麵出來的不是旁人,竟然是段生才。
看到段生才臉上露出詭異的神色,然後跟上了女鬼的腳步。
我和陸琛對視了一眼跟了上去。
跟昨天一樣,我們同樣是跟到了後山。
但是,今天的一切卻都已經變了。
女鬼好像是在報複我和陸琛的介入一般。
站在鏡子麵前的女鬼,突然朝著我的方向詭異的笑了笑,我被她的這個笑容嚇得渾身一怔。
我明明是躲在黑暗中的,而且離著女鬼的距離也不近,但是那女鬼卻好像是已經將我看的一清二楚了一樣。
緊接著,更加恐怖的事情就發生了。
那女鬼的臉色突然一冷,緊接著就將自己的長著長長的黑色指甲的手,伸向了段生才的腦袋。
我看的一怔。
就在我一怔神的功夫,女鬼就將黑色指甲伸進了段生才的腦袋裡麵,然後從裡麵挖出來一團紅紅白白的東西,送到了自己的嘴中。
看到這一幕,我差點就吐了出來。
要不是陸琛在旁邊,我恐怕早就已經被嚇傻了。
陸琛見情況不對,拉著我就往村子裡麵跑去,身後仍然傳來那女鬼的笑聲,她似乎是將這件事情當成了一種樂趣,來跟我和陸琛玩樂一般。
一口氣,跑到了村子裡麵。
想到現在回去,肯定又少不了跟那些人起些衝突,所以我和陸琛轉身去了村子裡麵的祠堂。
我還準備看看之前見過的那個紅衣服的小姑娘在不在祠堂裡麵,正好可以問她一些事情。
去了祠堂,果然在祠堂裡麵找到了紅衣的小姑娘。
她更加的瘦削了,但是看到我之後,還記得我曾經給過她糖吃。
我問了小姑娘一些事情。
小姑娘告訴我,在這個村子裡麵,她是唯一的幸存者,平時都是靠著一些村民之前屯下來的食物還有一些野果子過活。
我問小姑娘為什麼不從這個村莊裡麵離開。
小姑娘告訴我,這個村莊一旦進來了,根本就出不去。
聽到小姑娘的這話的時候,我不由得大吃一驚,而緊接著小姑娘給我說的另一件事情,更是讓我驚訝的張大了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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