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覺得這事兒整的挺玄乎的,但是既然來都來了,這裡麵的情況還是要一探究竟的。
沒有多說,我徑直朝著二樓的那個房間裡麵走去。
這將軍樓的中間就是樓梯,順著樓梯就到了二樓。
找到那個房間,我剛準備敲門試試的時候,忽然又聽見了一陣怪叫聲,這次我們可都聽清楚了。
雖然,這怪叫聽起來很詭異,音兒都變了,但是我們還是很確定,這個房間裡麵有人。
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鐘傳義?
想到這裡,我對著陸琛和王雄增使了一個顏色,乾脆直接將門給弄開算了。
王曉增比較擅長這種偷雞摸狗的事兒,之間他隨手從兜裡麵掏出來一根細細的鐵絲兒,然後對著那鎖孔就是一陣的巴拉,沒多會兒,就聽見那鎖發出喀拉一聲輕響,這門還真給打開了。
要說起來,我現在還真有那麼一點兒佩服王曉增了。
王曉增拿著鐵絲對著我顯擺了一下,“怎麼樣?”
臉上的神情甚是得意,我沒好氣的打擊他,“不就是偷雞摸狗的事兒,誰稀罕?”
王曉增被我噎的臉上半天轉不過味來,最後惡狠狠的說道,“好,以後這種偷雞摸狗的事兒彆來找我,就算你跪下來求小爺,小爺也堅決不會乾的。”
我瞪了一眼他沒有說話。
因為這會兒,我已經推門進去了。
這一開門不打緊,我就看到一個黑色的人影兒,嗖的一下子從我的旁邊鑽出了房間。
我被嚇得一愣,下一秒已經下意識的喊出了口,“跑了,快抓住他。”
其實,事後想想這是在人家的家裡麵,我倒是像反客為主了一般。
那個從房間裡麵竄出去的人影兒,最終還是被我們三個給逮住了。
這人長得極為瘦削,身上胡亂的耷拉著幾塊布片,頭發很長,跟草一樣雜亂,而且看起來上麵還隱隱有一種白色的東西爬進爬出。
當我走進看到他頭發上麵的東西的時候,差點沒吐出來了。
竟然是他媽的驅蟲!
“你是鐘傳義?”我看著他問道。
他抬起頭來看我,眼神呈現出一種枯黃的顏色。
大半個臉都隱藏在長長的頭發裡麵。
“有……有鬼,會吃人的鬼……”
……
他口中喃喃的一直在重複著這句話。
我看的尤為心驚。
這個鐘傳義不是說是從裡麵出來的幸存者嗎?他為什麼會變成了這個樣子,他到底在害怕什麼?
他說的有鬼又是怎麼回事兒?
難道這個宅子裡麵有鬼?
但是我身上帶著血玉,為什麼我看不到?
還是說在這個宅子裡麵除了鬼之外還有什麼其他的東西。
雖然,我們現在不知道鐘傳義在離開那場遊戲之後,遇到了什麼,但是多少可以想象得到,肯定是非常可怕的事情,才讓他慢慢的變成了現在的這副模樣。
這可真是太可怕了。
楊雲是遊戲的幸存者,但是他的處境是我們有目共睹的,雖然比鐘傳義要好一些,但是也好不到哪裡去。
而鐘傳義也是遊戲的幸存者,竟然在這裡過著非人的生活。
這一切都太可怕了。
淩晨兩點半給這些人帶來的到底是什麼,為什麼即便是脫離了遊戲之後,仍舊沒有辦法過上正常人的生活。
從鐘傳義家中離開之後,我去找了一個人。
這個人就是我在旅館裡麵碰到的可以隻身抓無麵鬼的王金山。
雖然,跟王金山之間一直在電話聯係,但是自從那次分開之後,我們還沒有見過麵。
這一次見麵,一方麵我是有自己的私心想要問一些問題,另一方麵是為了先前的事情對他表示感謝。
王金山的家是在市區繁華地帶的一個民宅小區。
這個地段的房子可以說是寸土寸金,這也可以看得出來,王金山作為一個陰陽先生賺的錢還是挺多的。
我給他包了一個五十萬的答謝紅包,就隻身前往了。
敲門之後,是一身休閒裝的王金山出來開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