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著綠色旗袍,踩著緞子麵的高跟鞋走在綠茵下。
胸前墜著玉佩,是奶奶留下的遺物。
遠處是一望無際的大海,這是沈家的私人島嶼,用來接待貴客。
她往前走,沿途有打掃的傭人向她點頭,她知道,繞開網球場和遊泳池就會到達花房。
沈世覲昨天和她做時,她把耳墜落在了花壇上。
嘎吱——花房的木質門框晃悠悠打開。
她手指按在門把手,看到了手腕上被粉底遮蓋的青紫。
香氣撲鼻而來。
裡麵多是熱帶植物,她走到花壇邊,並沒有耳墜。
“你在找這個嗎?”
雒挽安回頭,看到一個穿著白色半袖戴著口罩的男生。
瘦削,說話也沒有力氣,綿軟無比,海風如果更大一些,她恐怕什麼都聽不見。
他攤開手掌,裡麵躺著翠綠色的耳墜。
“是,謝謝。”
雒挽安走過去接過,餘光看到男生胳膊上紮著留置針管,一圈冒著血。
胳膊更是紅紫。
他坐在花壇旁的椅子上,手邊有一本英文書,身後是大簇大簇的萬壽菊,顯得他人更加蒼白。
“謝謝你,你是?”
男生低下頭,繼續看書,不說話,不是很想理她。
雒挽安注意到,他手背上也有很多針眼。
這個角度,能夠看到他的後頸,瘦削宛如白鶴。
戴著口罩,看不清臉,但能看到他卷翹的睫毛,口罩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