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妧更是跺腳了:“阿蠻那!你比我還小,怎地竟說這樣的話,我真想扒開你腦袋看看裡麵都裝什麼了,你想乾什麼你又不說,人家怎麼知道啊!”
徐椀頓住,竟是被她驚到了。
沒想到被一個孩子說到了心坎裡,竟是無言以對。
不過:“那你剛才怎麼不和大舅舅說?”
當然了,其實徐妧隻是想去玩而已:“我爹那迂腐,聽著我要騎馬還不打我,怎麼能讓我去啊,你說你要去,哭著鬨著要去,肯定就依你了!”
徐椀被她逗得直笑:“有那麼靈?我不會哭鬨,要不,你去試試?就說我又哭又鬨想去獵場騎馬。”
徐妧一副你這主意不錯的樣子,拍了她讓她在園子口那等著,噔噔噔就跑回去了,花桂和抱琴都哭笑不得站了一旁,這種事也不是第一次第二次了,因為肯定不能得逞都笑成一團了。
園子裡的樹都光禿禿的了,快入冬了,到處都是蕭瑟。
徐椀回頭張望,約莫著在心裡數了十來個數,果然,房門一開,徐瑾瑜拎著徐妧的脖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