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繼續買俺(1 / 2)

二流貨色II:浮燈 頑太 6984 字 3個月前

“按錯了。”叢蕾沒有起伏地說。

冷千山快給她氣死:“你錯得還挺巧。”他深深地呼吸, 默念不生氣,不生氣,氣壞身體無人替,儘量耐心地問, “你到底怎麼了?”

叢蕾的哀戚在接到他電話的一刹那就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冷眼旁觀的薄涼, 見冷千山裝傻,她更是涼得像根冰棍兒, 聲音都帶著冰碴子:“你下午在做什麼?”

冷千山多雲轉晴, 被問得很愉悅:“你在查崗?”

叢蕾說完就想給自己一巴掌,她問得太像個怨婦,而她是新時代女性,斷不該成為怨婦, 便又遷怒到了冷千山頭上:“不想說就算了。”

“我沒不想說啊, ”冷千山理智氣壯,“《星光旋風》今天有沸騰的宣傳,我才忙完。你不是知道麼?”

圈內有一句話,上過了《星光旋風》的台子, 一隻腳才算是踏入演藝圈, 這個宣傳對叢蕾無比重要,正因為重要,更不能泄露臉上的傷,檔期是早早就敲下的, 不可能讓大家來將就她, 叢蕾與之無緣,隻能遺憾地請了假。

現下被冷千山一提醒,她才想起是有這麼回事, 冰塊有些許融化:“那個電話?”

“我當時在台上,不方便說話。”

冷千山避重就輕,說完這句就不肯說其他的了,要是叢蕾知道他擅自給她轉了業,等待他的必定是一頓臭罵,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冷千山心裡有鬼,話鋒一轉道:“咱倆見個麵,成嗎?”

冷千山的不同尋常沒有逃過叢蕾的法眼,按理說他在台上是不可能接電話的,那麼她打給他的時候,他應該在中場休息,難道冷千山休息時遇見了熟人,所以才搪塞她?

叢蕾層層推理,越想這事越不簡單,但又找不到合理的證據,既然冷千山的要求和她先前的想法一致,她不如當麵再看他會怎麼說,叢蕾心裡不舒服,勉強應道:“成。”

《星空旋風》的路透圖第二天就被傳到了網上,連咖位最大的冷千山都到了場,叢蕾依然不見蹤影,她頻頻缺席工作,引起了部分黑子的熱議,粉絲們說她是生了病,然而根本找不到有關她病情的新聞,黑子們便猜她大概是被劇組孤立了。

叢蕾起初並不清楚這傳言,直到傳著傳著,風向開始拐彎。

有營銷號跳出來爆料,說叢蕾被冷千山打了。

第一批營銷號說叢蕾在錄製現場被冷千山扇了一個大耳巴子,第二批營銷號說叢蕾被扇到地上後嚎啕大哭,冷千山又給補了一拳,第三批則說冷千山把叢蕾打了個半死不殘,到現在都不敢露麵。

有狗仔聯係到沸騰的編導,大家三緘其口,冷千山不止在片場警告過他們,錄完後還直接找台長下過封口令,但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況且在娛樂圈這種人多眼雜的地方,工作人員不跟外人透露,不代表不會跟熟悉的人八卦。

“LQS就是把WY打了,鐵砂掌似的把她給扇到牆上,WY摔得鼻青臉腫,頭破血流,大家都不敢扶她,為什麼我也不知道,隻知道他們發生了口角,”有名網友說得活靈活現,“我姐親眼看到的,XG關的門。”

希戈把這條評論截圖給叢蕾:“XG是我嗎?”

“……”叢蕾道,“也可能是徐剛。”

“誰是徐剛?”

“不知道。”

叢蕾閉門不出的原因有了答案,一時間謠言四起,兵分三路,一路罵叢蕾找人黑冷千山,沒作品還天天住在熱搜上,活該被打;一路指責冷千山沒有紳士風度,居然打女人;還有一路說節目組為了炒作無下限,這下大家都要去守下一期節目了。

風口浪尖中,叢蕾和冷千山的約會泡了湯,源頭不好查,冷千山找到律師對接,聯合叢蕾的經紀公司給叫得最凶的幾個營銷號發了函,暫時平息了謠言。

儘管如此,他倆不合的印象早已深入人心,尤其是冷千山的粉絲,普遍認為他隻是給叢蕾一個台階下,而叢蕾的粉絲戰鬥力又弱,被人按在地上打,均懷了一股忍辱負重的隱憤。

段峻處於創作力的井噴期,效率奇高,托他爹的福,上一部電影結束不到半年,《霧傷薔薇》又將迎來開機,叢蕾受傷後,聲樂老師就改成了遠程授課,段峻看她臉好得差不多了,叫她提前來H市的音樂學院待一個星期,找找女學生的感覺,作為新人,最好的學習莫過於現場的體驗。

叢蕾和冷千約在H市見麵,H市是一個三線城市,沒那麼多狗仔盯梢,他們住同一個酒店,可以打著進組的名義放心大膽地見麵。冷千山下了飛機,行李都來不及放,直奔叢蕾的房間。

叢蕾剛洗完澡,頭發還在滴水,冷千山風塵仆仆,不等叢蕾請他進屋,他把門一摔,丟下行李便抱起叢蕾,是抱小孩子的抱法,健壯的臂膀箍著她的膝彎,叢蕾半坐著,抓住他堅硬的肩頭:“誒!”

冷千山的一套動作行雲流水,叢蕾還在發昏,他已將她扔在床上,身子躬上來,扳著她的臉一左一右一上一下狠狠香了四個,最後扒開她俏嫩的嘴,嘬奶似的嘬起來,宛如一個不要臉的大丘八。

而叢蕾就是那被強擄的民女,她引狼入室,搡又搡不開,躲又躲不過,稀裡糊塗又和他躺到了一張床上,憋著的火氣被搓得稀碎,斷斷續續地說:“你不是晚上才來嗎?”

“改簽了,想早點見到你。”冷千山埋在叢蕾的頸窩裡使勁嗅,她的味道遊曳於奶香與女人香之間,混著沐浴乳的清爽,叫人心火亂燒,聞著聞著就忍不住舔一舔,再咬兩口。冷千山其實不想表現得這麼色中惡鬼,但一見到她就跟抽風了一樣,有返祖的跡象。

叢蕾發梢濕潤,散亂地垂著,不似雪山的冷,屋裡的空調溫暖宜人,她隻穿了一條薄薄的睡裙,冷千山壓著她,輕易便能感覺到她的柔軟,她睡裙的前襟被打濕了,冷千山直勾勾地盯著那一灘水漬,恨不得它再暈開一些,最好濕到胸前,把叢蕾的衣服染成半透明的布。

冷千山心猿意馬,褲子裡起了異動,手摸索進她的裙擺,眼前霍然一片黑暗——叢蕾把浴巾丟到他頭上,猶如一張鋪天蓋地的大網,將他就地正法。

冷千山不吵不鬨,任由浴巾遮去那一屋春色,“叢蕾,”他的喉結晃動,“你發育得真好。”

叢蕾不能理冷千山的腦回路,他們不是才鬨了矛盾嗎?

針對冷千山暴打她的新聞,冷千山堅決要告,叢蕾沒名氣沒底氣,怕被人說小題大做,畢竟以後說不定還能用得上這些營銷號,想把輿論引導成《霧傷薔薇》的炒作,可好說歹說冷千山就是不同意,全然失了他雲淡風輕的做派,一定要讓他們嘗嘗厲害,不跟她通氣就聯係了安姐。

叢蕾以為冷千山出現後會跟她道歉,結果卻研究起了生理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