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雲苓皺眉:“齊賦,你彆忘了,我的異能隻是複製,而不是掠奪。”
“嗯,是我把自己的異能押上了天秤的一邊。”齊賦腳下一拐,“到了。”
周雲苓卻失去了對泥土和盆栽的興趣,她一步跨到齊賦跟前抬頭,目光緊緊鎖住齊賦,喉結上下滾動:“什麼意思?”
齊賦低頭:“字麵意思。”
說完他抬腳繞過周雲苓,推開已經破碎了一地的玻璃門進入。
周雲苓看著齊賦的背影,隻覺得一股火氣衝上腦門,她三步並作兩步,伸手抓住齊賦的胳膊將他攔住:“你說清楚。”
但齊賦卻決定將謎語人做到底。
周雲苓撬不開齊賦的嘴,惱火不已,卻又拿他沒有辦法。
聽了齊賦這一通模棱兩可的話,周雲苓即便知道了齊賦目的不純,他靠近自己是彆有用心,也沒辦法將他踢開,自己瀟灑走人。
......
花店裡的裝潢十分地有野趣,但因為喪屍的爆發,已經被破壞得差不多了。地上破碎的陶盆比比皆是,鋒利的陶瓷片混在泥土中鋪了一地。
周雲苓粗略地環視一圈。
這裡的植物因為曬不到陽光、喝不到水而全都枯死,腐爛的葉片輕輕一碰就碎成了粉末。
她小心地避開地上的碎瓷片以免割傷自己,擺在最外頭的花盆無一幸免全部碎裂,隻有往裡走,才能找到完好的花盆。
周雲苓撿了幾個花盆放進納戒空間,又從角落裡找到一把鏟子。
她用鏟子把地上散落乾燥的泥土推成一座小山包,徑直裝進納戒裡。
庇護所裡還是需要有塊種地的區域,泥土是關鍵物資。
總歸這裡全是泥土,也省得她到田地裡挖泥。
齊賦從一個角落裡站起身來:“這裡有幾袋沒拆包的花肥要帶走嗎?”
周雲苓頭也不抬地回道:“要,都要。”
周雲苓捯飭了一會兒泥土後,繼續在花店裡尋找起工具來,果然被她找到了澆花壺、噴壺、園藝剪等園藝工具。
雖然她不搞園藝,但種菜和種花都一樣是“種”,工具互通。
周雲苓估摸著盆和泥土差不多夠用後:“回去了,走吧。”
兩個人回到隊伍暫歇的地方,周雲苓發現總是有若有似無的目光隱晦地掃過她與齊賦。
周雲苓咋舌,這整得好像她跟齊賦有什麼似的。
“你們彆自己腦補亂想,我跟齊賦沒關係。”
掃過來的數道隱晦目光忽然變得正大光明起來。
周雲苓:“......”
周雲苓惱:“誰再用那種八卦眼神看我,我就先挖了他的眼珠,再給他治好。”
落在身上的目光一下子全都移到了彆處。
周雲苓惡狠狠地剜了一眼如同路人似的置身事外的謎語人齊賦。
他們收拾好東西,熄滅火堆,把遺留的人為痕跡全部抹除後,七個人重新出發。
穗穗說的地方處於冬熊市的中央,他們步行走了一整天,期間數次遇上巡邏的小隊,幸好馬希明視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