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聞言瞥了他一樣,研究員急忙回道:“在那之後我們就停止給他使用Silver Bullet了!”
什麼亂七八糟的……
這個名字好耳熟。
這不是小柯和赤井秀一的代號嗎?
一知半解·隻看過主線還都忘得差不多·林溪茫然。
為什麼會有人給藥物起名叫銀色子彈?他要研究殺死吸血鬼和狼人的特效藥嗎?
她剛才看了研究員遞給她的資料,他們做的實驗全部圍繞這種叫Silver Bullet的藥品,林溪不知道他們想要達到什麼效果,反正目前看來注射這種藥物的人換了一茬又一茬,不是沒用就是出現了足以致死的排異反應,除了那位“零號”實驗體。
“帶我去看看他,”林溪說道,“他絕對不能有事,明白嗎?”
殘忍的人體實驗……唯一幸存的實驗體……
鐵打的實驗體,流水的零號……
有一種主角劇本的既視感。
話說,這個零號總讓她產生不禮貌的聯想……
住腦啊,現在是嚴肅的凹人設時間。
她要當統治研究所的酷姐。
21.
零號的房間在走廊最裡麵。
實驗體的房間跟精神病院監視房一樣,一層鐵欄杆加上一層玻璃做的牆,正對著走廊,一眼就可以望見,完全沒有隱私可言。
室內沒有任何尖銳的器具,染上不知名液體的牆麵在燈光的照射下顯得恐怖而冰冷。
少年被拘束帶捆在床上,眼睛也被蒙上了,麵上罩了呼吸機。
銀色的長發如流水般傾瀉而下,一些或青或紫的淤青襯得少年本來白皙的膚色顯得愈發蒼白。他穿著淺藍色的病號服,胸膛微弱的起伏著,似乎聽見了來人的腳步聲,手臂狠狠掙動了一下拘束帶,鐵板床也隨之發出了一陣刺耳的咯吱聲。
腳步聲停下了。
來者沒有出聲,似乎正在端詳他——不是那群研究員,不是他們,零號記得所有人的腳步聲,每個人的鞋子發出的聲響和行走習慣都不一樣,在無數無聊透頂的黑暗之中,他早已將這些聲音分門彆類、熟記於心……
“你是誰?”他艱難地開了口,轉過頭,仿佛想透過遮在眼睛處的黑布看清來者。
他的嗓音如同被砂紙磨過一般沙啞刺耳……
……讓林溪差點笑出了聲。
不是,哥們兒,你變聲期吧。
男孩子的變聲期真的很明顯耶。
22.
林溪伸手,將少年的眼罩取下。
然後就被驚豔到了。
好漂亮的綠眼睛。
像幽幽深潭,乾淨純澈。
銀色的睫毛撲閃撲閃地眨著,像欲飛的蝴蝶振翅。
……誰要是讓這雙眼睛染上塵埃,就是在犯下殺人的罪惡。
雖然很文藝也很中二,但那一瞬間,林溪的腦海裡真的閃過了這樣的想法。
想法隻是一瞬間,林溪一邊把捆住少年手腳的拘束帶解開,一邊回應少年剛才的問話。
“他們都叫我老師,你以後也可以這麼叫。”
“林……溪。”少年盯著她的工牌,叫出了她的名字。
“叫老師更合適,”林溪糾正道,“我現在是你的‘主治醫師’了,你的命脈掌握在我手裡,懂嗎?”絕對不是她因為想聽他叫她老師。
零號:“……”
先不說將實驗品和實驗者偽裝成“主治醫師”和“病人”的關係有多虛偽,在這種情況下糾結於稱呼合適嗎?
還有就這樣把他的拘束帶解開,不怕他暴起傷人?
麵前的女人好像看穿了他的想法,乾脆地說:“彆輕舉妄動了,你打不過我。我不想接手一個滿身是傷的爛攤子,雖然那些蠢貨已經把你搞的渾身是傷了。”
身後被叫蠢貨的研究員們戰戰兢兢地低下頭,不敢言語。
位高權重……少年心中做出如此判斷。
林溪猶豫了一些,還是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