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次比上次提早來到了上次的路口,林溪也看見了炸彈犯長什麼樣子。
……一副在柯南裡活不到上下兩集的炮灰樣。
這時候炸彈犯還在東張西望,想找一個人多的地方開炸,見這裡人來人往、車水馬龍,臉上揚起了炮灰反派專屬的獰笑。
然後就被麵無表情的林溪拍了拍肩。
炸彈犯嚇了一跳,看向林溪:“誰——”
話還沒說完,林溪一拳砸到了他的臉上。
然後舒了口氣。
爽了。
炸彈犯捂著腫起來的臉,滿臉的獰笑變成了難以置信:“你誰啊,為什麼打我?”
林溪旁邊的諸伏景光也瞪大了眼睛。
然後仔細觀察起炸彈犯。
潘趣不會無緣無故揍人的。這人做了什麼?
從剛才開始,潘趣就看上去很暴躁,但這暴躁又似乎不是衝著他來的。
發什了什麼事情嗎?
想到這裡諸伏景光愣了愣。
……發生的最大事情不就是他被發現是臥底了嗎?
他怎麼會下意識覺得潘趣不是因為這個而生氣呢?
“我是你爹。”林溪叉著腰,打了左臉,等炸彈犯直起身子,又給他右邊來了一拳。
“你是誰爹啊,你這瘋子!瘋女人!”
炸彈犯被打蒙圈了,見少女沒法溝通,將視線轉向她身後看上去像是她兄長的諸伏景光:“你是跟她一起的吧?怎麼不管管……哎喲彆打!”
林溪對周圍路人看過來的目光和議論紛紛視若無睹:“自我介紹一下,我未成年,抑鬱症三十五年,躁狂症五十五年,精神分裂一百零五年——”
“——以及,我剛從精神病院跑出來,後麵這位是我的臨時監護人。”
“所以,我揍你,你有什麼意見嗎?”
林溪說著,又給了他肚子一拳。
炸彈犯:???
壞了,讓他碰上真神經病了。
這被打了上哪說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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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忍著疼痛,叫到:“精神病人就能隨便揍人嗎!還有沒有王法……”
而且後麵那個臨時監護人為什麼不管管你家病人啊!
“臨時監護人”一臉無辜地看著他,一副愛莫能助的表情。
揍人就揍人吧。
潘趣這麼做一定有她自己的道理。
至於他去阻止?
彆開玩笑了,潘趣凶起來會連他一起揍的好不好。
不過諸伏景光沒阻止,卻有其他人過來阻止。
“小姐,小姐,冷靜一下,不要打人啊!”
林溪看著這位上一周目死她旁邊的年輕警察:“不好意思,但是我在很冷靜的打人。”
年輕警察:??!
糟糕,這位小姐看上去好像精神不太正常。
遇到這種情況該怎麼辦來著?他記得警察手冊上麵有寫……
啊,想起來了,良性勸導,要良性勸導!
“啊,這個,就算是很冷靜也不能打人,啊不對,不冷靜也不能打人——總之,打人是不對的!”
嗚嗚嗚,他在說什麼啊!
如果伊達前輩在這裡就好了,肯定比他處理的要好……
剛參加完,新上任的實習警察高木涉心想。
讓他鬆了口氣的是,聽了他的話,麵前的少女好像真的停下來了。
高木涉簡直要眼淚汪汪了。
感謝她的配合。
不然把這家夥打出什麼毛病,這少女自己也會很麻煩的吧?
雖然不清楚為什麼打起來,但高木涉的內心已經天然地傾向舉著拳頭的少女。
原因無他,對麵被打的這家夥,一看就不像是什麼好人啊!
臉被揍腫之後就更不像了!
隻能說,人類都有做顏控的潛質。
紅發少女一癟嘴:“我也不是故意揍他的。但是他身上有一股很難聞的火藥味……”
火藥味?
諸伏景光蹙起眉,將目光轉向炸彈犯。
火、火藥味?
高木涉嚇了一跳,也將目光轉向炸彈犯。
身為警察——即使是實習警察,也對這三個字相當敏感。
因為這很有可能意味著另一件對於警察來說絕對不願意看見的東西——
炸彈。
仔細一看,這家夥這麼熱的天還穿著這麼厚的衣服。
炸彈犯本來就因為自己要進行報複社會的自殺式襲擊而緊張亢奮,又因為突然被揍而暴躁焦慮,這下又被警察注意到,情緒直接被引爆:
“哼,居然被一個小丫頭發現了。那就全都給我下地獄去吧!”
他劃拉一聲拉開外衣拉鏈。
露出了裡衣中在身上綁的整整齊齊的炸彈。
同時,他從兜裡拿出了一個小型的炸彈遙控器。
他獰笑著,想看見麵前少女以及她身後的“臨時監護人”的驚恐表情,以及他旁邊那個多管閒事的警察慌亂和恐懼。
結果他失算了。
少女還是一副“如果用眼神能殺死你,我將用目光把你淩遲一萬次”的冷漠表情,甚至他看見她的拳頭又捏緊了,看上去像再給他來上一拳。
而他身後的看起來溫文爾雅的青年也隻是愣了一下,很快恢複了淡定,隻是表情稍微帶點困惑和擔心地看著前麵的少女。
年輕警察也沒像他想象中那樣驚慌失措,而是在慌亂了一下之後,馬上對他進行話療,並疏散人群……
可惡。
他心想。
先將這裡的炸彈引爆,等到這裡的人都狼狽逃竄的時候,他埋下的另外一枚威力更大的炸彈也會爆炸。
哼,這幾個討人厭的家夥,尤其是這個揍得他鼻青臉腫的少女,他要把他們全炸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