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前言(2 / 2)

隻是當他剛說完這句話的時候,腳下一個趔趄,他直接靠在了一旁的推車上,動靜很大,上麵的酒精和一些瓶瓶罐罐都發出了清脆的聲響。

虞清連忙轉身去看他,在注意到他緊皺的眉宇後問:“等你把傷口處理好後我再問你,你現在還能走路嗎?”

“八成是腦震蕩了,你們醫院的玻璃太結實了,陪不陪醫療費啊?”段宿犯渾,握住了虞清伸過來的手腕,隔著白大褂,他依舊能感受到虞清的手腕很細,摸上去很柔軟。

感覺和她的人一樣。

“我呢,就好人做到底,不要你們賠我醫藥費了,但是虞醫生能不能同意我的請求呢?”他的語氣帶著幾分戲謔,同時也因為個子很高,段宿需要微微彎腰才能和虞清視線相平。

明明帶著笑,但簡虞就是感受不到一點笑意。

“我還沒找你算故意損害醫院公共財產的罪,你到還反過來治起我的罪了?”虞清被他的話氣笑了,她反握住段宿的手腕,扶住了他有些發軟的身子。

在注意到段宿盯著自己的手看後,虞清用著前不久段宿的話術來打趣他,“這位病人,你現在不僅是不配合醫生的治療,還對我造成了騷擾。”

段宿輕哂一聲,這一聲笑是發自內心的,因為虞清能看到他眼裡的在這一刻盛進了光。

但段宿僅僅是脫開虞清的攙扶獨自走了出去,走廊裡依舊沒什麼人,他靜靜地走在前麵,削瘦的身形下,是連虞清看不透的心。

*

段宿在縫好額頭上的傷口後,很是聽話的就住進了醫院,他沒做什麼出格的事,隻是坐在躺在床頭,沉默的看著一旁不停輸進身體的點滴。

無聲,但是有形的在他眼裡跳動。

就連虞清走進來,他也沒有將視線收回來,像是被定格住了一樣,所有的東西都無法擾動他。

虞清輕咳一聲,以此提示段宿自己的存在。

“段宿,你現在有時間嗎?”虞清拉過椅子,坐在了段宿的床邊,“我想聽聽你的故事。”

潔白的被褥上是一隻骨節分明的手,這本是一隻極好看的手,白皙光滑,但此刻卻在手背上插著輸液管。

青筋外露,顯得有些病態。

段宿轉過頭,看向了正盯著自己的虞清,“虞醫生,現在是什麼時間?”

虞清看了眼時間:“下午五點四十一。”

段宿點點頭,然後閉上了眼,他將自己的背往下滑了一些,以極其懶散的姿態說:“這個時間段是用來吃飯的。”

段宿睜開眼,眸子微亮,“我餓了。”

“......”虞清無語片刻,但確實沒法反駁這個時間段是用來吃飯的,“醫院是有配餐區,你想吃什麼?。”

“我想吃草莓。”

草莓?聽到這個要求的虞清略顯震驚,她其實不覺得這個點吃草莓能夠一直保持著夜晚不會饑餓,但她沒有詢問原因,而是直接起身為他去買草莓了。

隻是等到她再次回來的時候,虞清直接愣住了,整個房間一片狼藉,幾位護士站在牆邊位置,正看著裡麵的某處。

虞清沒看到段宿,但他看到了秦珂,這個曾經負責過段宿的心理醫生。

“秦珂!”虞清隻覺得自己的心在猛跳,強烈的不安在這一刻籠罩住了她,“發生了什麼?段宿呢?”

秦珂轉頭,額角上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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