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節期間,若非大事是不會上朝的,沈竹綰也因此終於得了些空。
沈竹綰順著她的動作往屋內走,無言準許了她。
季容矜眉開眼笑準備進屋時,餘光瞥見飛進庭院的鴿子,動作便頓住了。
沈竹綰順著她的目光看去,複看向她:“找駙馬的?”
季容矜僵了僵,旋即若無其事道:“應該是江楠語那廝,或許找臣有點不要緊的事。”
兩句話,江楠語蒙受大冤。
季容矜走出去接住那隻鴿子,取下腳下小信後快速看完,將其收好,又拍拍鴿子屁股把它拍走,複返回沈竹綰身邊:“不是什麼要緊事,公主我們繼續吧!”
沈竹綰掃了她
() 一眼,表情變化不大,依舊跟著她走了進去。()
季容矜有些心虛,將人拉到鏡前坐下後,從鏡子中看著她,稱讚道:公主生的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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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竹綰抬眸:“駙馬不著急出去?”
“不著急。”季容矜說著,將她腦後的發髻散開,墨色長發鋪了她滿手,花瓣的幽香緩緩傳開。
季容矜沒忍住從上到下摸了一把,道:“果然貓隨主子。”
惹來沈竹綰一個冷眼,終於老實了。
老實了不過一會,她又蠢蠢欲動,原本準備編辮子的手一轉,給矜貴的公主殿下紮了個青春活力的雙馬尾。
而後往鏡中一看——公主大人頂著張高貴冷豔的臉,兩側馬尾卻不安分地翹在半空,還隨著季容矜手指上下擺了擺,與她清冷的氣質著實不符。
季容矜差點笑出聲,但還是忍住笑意,拿過一邊的口脂,抿唇煞有其事道:“嗯,很好看。”
沈竹綰哪能看不出她是故意作弄自己,狹長的雙眸一眯,單手將那馬尾解開,旋即一掌拍向身後。
季容矜閃身躲過,從沈竹綰另一側露出個頭,沾沾自喜:“公主大人,如今我可不是那個吳下阿矜了。”
沈竹綰悠悠掃她一眼:“是嗎?”
淩厲的掌風襲來,季容矜彎下腰呈弓形躲開這一掌,瞧著那白皙的手腕一擊不成又火速順勢往下一按。
腰間用力一翻,季容矜借著這力往右側翻滾而去,成功再次躲過。
她背手扶著桌子,衝沈竹綰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公主,臣在這呢。”
沈竹綰側眸,腳尖微點再度衝去,這回的速度終於讓季容矜後頸皮寒了一下,她一蹬地正欲躲開,那隻柔軟又不失力道的手便落到了她的肩背。
季容矜痛呼一聲被拍向了門窗,臉挨在門框上後,才如有實感地回眸:“感謝公主殿下送來的飛翔體驗。”
緊接著雙手扒在門上一支,整個人便飛到半空,往沈竹綰的方向撲去,沈竹綰微微彎腰,自半空與她四目相對,季容矜微微一笑。
兩人同時伸出手朝著對方拍去。
無形氣波展開,季容矜與沈竹綰紛紛倒飛而去。
季容矜摔在了桌上,衝勁將桌上的茶盞衝落在地,發出清脆的碎裂聲。
她半邊身子被拍在桌上,哎喲著正欲起身,一道人影便出現在她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季容矜被按了回去。
她便順著那力道躺了回去,喘氣間隙不忘嘴貧:“公主殿下實在厲害,臣甘拜下風。”
不過一會的功夫,少女的額上便出了一層薄汗,口中輕輕喘著氣,間或一瞥,眸中的流光便溢了出來。
“好累啊公主,臣起不來了。”季容矜說著,朝沈竹綰伸出了手,欲圖讓她拉自己一把。
伸出去的手沒得到回應,另一隻手中握著的的盒子卻被女人拿了去。
季容矜抬了抬頭看她:“公主?”
下一刻,女人欺身而上,一手撐在桌旁,另一隻手沾了些鮮紅的胭脂往她唇上塗去。
柔軟的指腹帶著涼意描在她的唇上,季容矜瞧著女人垂落在自己臉側的發絲,覺得心也被勾的癢癢的。
不過片刻,沈竹綰便收回了手,瞧著她唇上的紅,似有幾分不滿地蹙起眉:“太紅了。”
季容矜抿了抿唇,忽地伸手往女人腰上一勾,笑容狡黠:“公主,臣可還沒認輸呢。”
沈竹綰還未反應過來,便覺眼前天地一陣旋轉,先前還在她身下的少女此刻翻身在上,將她按在桌上,嫣紅的唇彎起,悠悠道:“太紅了?擦掉些或許就好看了。”
話音落下,帶著熱氣的唇便印了下去,與另一瓣紅唇緊緊相貼,廝磨著將口脂渡到身下女子身上。
半晌,沈竹綰推開她,眸色濕潤:“先前的發髻誰教你的?”
季容矜看著身下神態蘼豔的女人,一時有些心猿意馬,頂著那手的力度又往下壓了壓,道:“臣突發奇想弄的。”
沈竹綰沒有躲開,任由少女親吻著她,待她的手不老實地攀升往上時,又適時推開了她。
瞧著少女水眸中的疑惑,沈竹綰微抬著頭,問她:“駙馬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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