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五十七章(2 / 2)

惡毒女配重生後 喬甜 6596 字 4個月前

阿虞怕從這逃出,京城已經變了天。

她不想成為案板魚肉,任人刀俎,更不想江埕坐擁天下,葉玉母儀天下。

而她淪為東躲西藏的階下囚。

“阿姐…”俊美男人昏昏沉沉喚著玉櫻,阿虞偏頭看向蒼白著臉的陸澈行,溫柔笑著。

她抬手摸著自個脖頸,仍是血流不止。

那劍如此鋒利,當真是疼死人了,阿虞輕輕歎氣,舉劍用著劍鋒戳向陸澈行的額頭。

他所恢複的記憶的的確確是被巫術強加上的,不過也說不準玉櫻真是他深愛的阿姐。

也可能如她猜測般,從始至終隻是江埕的奸計。

不過這些於阿虞而言不大重要,在她心底,十三拿銀兩找她取回賣身契時便已經死了。

她晃悠手上的鐵鏈再度砸向男人的頭顱,陸澈行額上血跡斑斑,他麵白如紙,眉眼間儘是痛苦之情。

阿虞翻找出條乾淨巾帕係住自個脖頸傷口。

被巫術篡改記憶之人,此生再難記起自己是誰了,更難忘對玉櫻的炙熱愛意。

但如若將腦子砸壞,陸澈行記不清玉櫻的模樣,也記不清誰殺了玉櫻。

阿虞嫣然笑著,伸手探著陸澈行鼻息,應是還能撐上幾日,也該叫江埕嘗嘗自作孽,不可活的滋味了。

*

“我記不清了…”陸澈行臉色泛著病態的白,隻覺記憶混雜,頭疼得好似要裂開般,怎麼也記不起自己是誰了。

他眼神慌亂無措,雙手抱膝蹲在角落裡。

阿虞美目眯起,手裡緊握那把劍,“你當真記不得你是誰了嗎?”

陸澈行睫毛顫了顫,費力搖著頭。

因著傷勢久未包紮緣故,他渾身燒的滾燙,陸澈行眼底起了水霧,零零碎碎記憶湧入他腦中,疼得眼眶布滿血絲,雙眸宛如要滴血般。

阿虞眉眼輕挑,看著疼得翻來覆去的男人,“我是你的主子。”

陸衡之聞言微微一怔,忽然憶起眼前女子一襲嫣紅羅裙,在他奄奄一息時買下他,救了他這條賤.命。

他眼眶驀然紅了,小心翼翼地湊近阿虞,“主人,奴失禮了。”

“奴記起來了,記起您的賜名十三。”他安靜跪在阿虞身側,眉眼柔和地盯著她,眼底的愛意深藏不住。

阿虞打量著陸澈行,總算是有件令她心情愉悅的事了。

原以為將陸澈行腦袋砸壞記不清人,已是極好的運氣。

未料此番他不僅不記得誰是玉櫻,還將對玉櫻的忠心耿耿,炙熱愛意,通通給了她。

阿虞莞爾笑著,“你還記得你的武功嗎?”

陸澈行察覺到眼前人脖頸包紮著白布,布上溢出鮮血,他眼眶濕漉漉的,“是誰傷了您?”

“奴為您報仇雪恨。”他抬眸望著阿虞,輕聲承諾著,“奴願為您赴湯滔火,在所不辭。”

“傷我之人的暗衛武功極高,我們單槍匹馬闖入隻怕是凶多吉少。”阿虞彎腰笑著,手握帕子擦拭陸澈行額上傷疤,“如今不急,需得想個周全的法子。”

陸府人丁稀少,僅有的幾個奴仆各司其職,除那夜慘死的暗衛府內再無會武之人了。

阿虞看著男人雖是傷痕累累,但身手仍是矯捷,不廢吹灰之力便將奴仆通通綁好。

“主人可要留他們活口?”陸澈行眉眼乖順,輕聲問詢著阿虞意思,“後院有野狼,不會汙了您的眼。”

“先關到柴房。”阿虞掃著眾人,聲音極為冰冷,“但若誰敢存有通風報信的心思,就莫要怪我手段殘忍了。”

阿虞起身去了書房。

她翻找著江埕與陸澈行來往信件。

二人談及的事皆是如何為玉櫻報仇雪恨。

直至拆開最後那封,阿虞彎唇笑起,看見信上江埕提及自己的所居之處。

作者有話要說:  我不能立fg,一立必倒,(對不起,我磕頭認錯)

我從0點寫到現在,尋思24個小時寫1.5萬咋也能寫完了,沒想到我哭了,希望不要被永黑。

下章寫好的情節自己看感覺一般不甜不虐,沒有寫出想要的那種感覺。

待會我再修改一遍,儘量再更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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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你們,啵啵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