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半晌,他緩過神,意識到自己已經將人摟住許久,這才鬆了力道,忍耐著分開了距離。
“也算是最後的念想。”蒲桑子主動開了口,很平淡。
“阿子,我……”
見他又要抬手觸碰上自己,蒲桑子適時地在他即將觸碰時往旁躲了過去,看著他微僵的神色,蒲桑子眉眼微挑:“我還有事,就先走了,大師兄請自便。”
話罷,頭也不回地轉身離開。
留在原地的慕子安站了許久,顫著手,清晰地感受著指尖上殘留的姑娘家的溫熱,再抬起,在鼻尖細細聞著。
眼底不受控製地變得猩紅,嘴角微不足道勾起,神色帶著占有的變態和饞足。
有些東西,壓抑久了,一旦打開,哪怕隻是克製地觸碰,嘗試,都會讓人內心最上不了台麵的一麵蠢蠢欲動,甚至無限放大。
蒲桑子回到院中就見那小丫頭還停留在那根柱子旁,人偷著懶,嘴上哼著不知道什麼調的小曲。這張臉以往倒是沒見過。
蒲桑子走了過去,開口:“你是哪個師尊門下的。”
“哎呀媽呀。”她被嚇得不輕,整個人往後一彈,一屁股就摔倒地上,齜牙咧嘴著,帶著喜慶。
蠢萌蠢萌的。蒲桑子好笑地嗬笑了一聲。
“蒲桑子?”一雙圓圓的眼睛水靈靈帶著茫然地眨了眨,嬌憨的少女像是看到了什麼珍奇寶貝一般,傻笑了起來。
“是我們家小女鵝啊,抓包到我摸魚了,嘿嘿嘿,我是個懶貨。”
真就是看著都傻得很。蒲桑子手指勾了勾,小姑娘的身子一輕,整個人不受控製地從地上站起了身子。
“厲害,好玩。”
蒲桑子揚了揚下巴:“叫什麼名字,哪個門下的。”
小姑娘臉色一瞬的僵住,磨磨蹭蹭地說道:“大花,就是個打雜的,還沒拜師門。”
“鬼知道啊,彆人穿書那都是女主或者女配,我倒好,現實生活是個打雜的,穿書了我還打雜,打雜就打雜,我還有個這麼土的名字。媽媽呀,鹹魚翻身還是鹹魚。”
她又在說些莫名其妙的話。蒲桑子發覺,自己隻有離徐謙也近身才會聽到他的心聲,但這小姑娘不一樣,她隻要能看見她,幾乎就能夠聽到她聒噪的聲音,哪怕閉眼看不見,也依舊能聽見。真是奇事。
奇到她對自己上輩子的事情竟然會知道得一清二楚。
她靠近,胡亂地抬手揉了揉她的腦袋,摸狗一般:“該不會壞掉了。”
大花樂嗬嗬地,幾乎裂著笑的嘴都要流下口水了。
“姐姐,香香,喜歡。”
“這麼香香的姐姐竟然會被那禽獸囚禁到死,啊啊啊,想想都覺得可惜。姐姐彆喜歡那狗男人,你喜歡徐謙也啊,他就是嘴上不會說,他就是個悶騷,人長得好,活也好,還喜歡給你當舔狗,多好。”
“對了,這老半天怎麼沒看到男主,跑哪去了,這麼香香軟軟的老婆,你還不隨時隨地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