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子安呼吸一滯,低沉的聲音響起:“躲什麼?你不想讓我碰你?為什麼?你害怕我?你當真覺得我會殺了你?”
蒲桑子臉上沒有了笑意,諷刺的話聽多了,就連可笑都笑不出來。
他盯著蒲桑子的沉默,半晌,眼神陡然變得陰惻,眼尾泛起猩紅,兩手捏住了蒲桑子的肩頭,俯下身,與她四目相對:“好妹妹,彆怕我,愛我,愛死我,你我就是一體的,我真要把你殺了,我也不活的。”
“我們會一起死,就像以前,你睡在我身旁,你會永遠與我同枕共眠的。”
駭人的氣息倏然地將她包裹上,修長如玉的手將她攥地有些發疼。
他在發瘋,但不夠。蒲桑子勾起嘴角,重複上方才的話題:“哥哥,你就真不想,殺了我,這般靈力,你須得練多久,好不容易有了一個捷徑,隻要殺了我,不難……”
話音還沒落完,他便是猛然地吻了上來,寬硬的身軀幾乎要將蒲桑子揉進他的身體裡,抽離了意識,他隻有本性的貪婪,激烈的追逐和糾纏,讓他的耳後,顯露出鮮紅欲滴的朱砂。
修行之人,在完全入情之時,就會有如此的一個標誌,但僅限於男子和天生便是有神骨之人。
上一世,他這般瘋魔地同自己親熱時,蒲桑子便是瞧見了這朱砂痣。這算是天生修行人的敏感之處,這般時候,這朱砂痣會是他全身最為脆弱且感官最為明顯的地方。
蒲桑子輕眯著眸子,纖細的長睫半遮著眼眸卻也擋不住眼底的玩味和冷意。
梧桐樹葉已經飄落在地,雨水的咒語不知是何時解開的,打濕了兩人的發絲和衣袍,細膩柔軟的手指就像是陰冷的蛇信子,搭在慕子安的脖頸,漫不經心撚上了那顆朱砂痣。
身前的高大身軀在觸碰上的那一瞬微微怔了一下,隨後像是發了什麼恨勁道,病態地在蒲桑子嘴中索取。直到蒲桑子快要喘息不過氣,用力按在了那顆朱砂痣上,腦袋往後仰了不知多久,他這才找回了理智,淺淺分離。
唇瓣已經紅腫,兩人的發絲藕斷絲連地交纏在半空,雨滴從她白皙纖細的脖頸處往下緩緩活動,落入了衣襟之中。
他閉上眼還想要靠近。
“哥哥,疼。”姑娘的嬌嗔。
慕子安這才清醒過來,張開眸子,替她將淩亂的發絲理了理,聲音低沉:“不會殺你,彆這麼想我,阿子,是哥哥啊。”
他的指腹摩挲著這張小臉,語氣是淋漓儘致的清冷妖豔。
蒲桑子的手指依舊帶著挑意地玩弄著那顆朱砂痣,將人半吊著,半晌,那點鮮紅都沒見的消散下去,反倒是愈加地妖豔。
他眼尾微紅,但眼前人杏眸靈動。
“那若是旁人要你殺我,那該怎麼。”她輕輕踮起腳尖,兩隻手都纏繞在了他的脖頸上,柔弱無骨的身體貼了上去,衣裙被淋得緊貼在了身上,勾勒出姑娘纖細的身姿,赤裸裸的蠱惑。
“哥哥知道的,阿子最怕疼了,彆說是殺我,哪怕是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