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腹摩挲上她的腰間,蹭著她現在乖巧,徐謙也便是向她解釋:“方才不過是我一時心急,並無大礙。”
她沒回話,這倒是讓徐謙也微微有些慌了起來:“阿子,我真沒事,絕非走火入魔,修行之路本就不易,如此,或許本就正常。”
“阿也為何每次都如此好精力,”蒲桑子總算是開了口,凜冽的香氣在兩人身上環繞著,她在徐謙也的耳垂上落下一吻,“說什麼要死在我身上,我為何覺得,我有一天會死在你身下。”
見她沒在意這件事,徐謙也這才安下心來,薄紅的耳垂一直紅到了脖子下,燒的厲害。她嘴上什麼話都敢說,童言無忌,童言無忌。
他心裡頭一直念叨著這四個字,蒲桑子怔楞了一瞬,這才反應過來他口中的那個童是自己。
在他心裡,自己就是個小孩?
是小孩,他還做這大逆不道之事,變態。
更何況,自己不比他活的久。久上幾百年,她活蹦亂跳的時候,他怕是爺爺的爺爺都還沒被生下來。
整天就愛胡說八道,那個童難道不應該說他自己。這般一想,那個變態也就成了蒲桑子。
蒲桑子挑了下眉,說實在的,這老牛吃嫩草的感覺還是挺不錯的。
“我去凡間時,聽說過不舉和有心無力,”蒲桑子正起了靠在他身上的身子,問出口,“阿也,你何時會不舉。”
“阿子,”他算是立馬給製止地喊上一聲,“此話不可亂說。”
她是學上一個新詞便是胡亂地用上,又不懂凡間人對這些話的忌口和含義,不過以蒲桑子這般的性子,就算是懂了,她願意說那還是會說。
“為何不能亂說。”她迷上眸子,就算他口上不解釋,但心裡的話也還算是讓蒲桑子明白了這字的含義。
徐謙也:“我若是不舉,往後你日日可求,我如何給你。阿不也不知盼些好的,以你這般契合,誰不舉也輪不到我。”
“方才就是輕了,你這才開始胡思亂想。”
徐謙也開口解釋上:“這種東西沒有任何一個男子,或是女子希望的。”
漂亮的一雙眼睛直勾勾地將他盯著,蒲桑子就不明白了,這般正經模樣下,怎麼內心如此不可言語。她說出口的話再如何腔調不正經,至少入得了耳,而徐謙也,表麵正人君子,但這心中的話,沒一句是說得出口的。
“此話欠妥,你若是不舉,我可以去找旁人,”她故意挑逗,“指不定以後我對你厭倦了,我還真就希望你不舉呢。”
摩挲在她腰間的手指一頓,他目光沉了下去。
蒲桑子生了一張乾淨絕妙的皮相,不魅但美,像是一朵小白花,清冷絕俗,她一挑眉,一彎唇,都是讓人求之不得。
可一張口,這危險的話著實與她的模樣極其不符,還有這拽上天的性子,太過反差,白花美人瞬間變成毒舌美人,但偏偏就是這種讓人琢磨不透,一層更比一層獨特的特點,讓人欲罷不能。頂著一張溫溫柔柔的清冷素臉,開口就要人命。
“今日我不想你再疼一次了。”他眼底湧動著壓抑,嗓音低啞,“阿子,你乖一點。”
蒲桑子不怕他的威脅,就願意撩撥勾引:“是你自己有心無力,何必處處找我的不是,你若是可以,日日刻刻,我都可以,我能累死你。”
平日裡就真是將她給嬌慣住了,無論是乾乾什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