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太過勾人了。
與她想比,徐謙也就像是待人采摘的花朵,羞澀的臉,還有老老實實,規規矩矩的坐姿。
一張清冷仙氣的臉做著登徒子的事,一般人真就扛不住。
屋子中的燭火閃爍著,徐謙也喉結上下滾動,不知她還想玩弄多久。他心知肚明,她今日傷了身,絕不會與她過了這條線。
但蒲桑子不以為然的很,整個人往後倒,為了護著住他,徐謙也隨著,一手護上她的手,一手攬上她的腰,但兩人的位置發生了變化,他反客為主。
蒲桑子眼眸中開始帶著勾意,兩手一攤,讓徐謙也伺候她的意思明顯。
蒲桑子像是天生小姐命一般,從小到大,就算是沒有遇到慕子安之前,身旁的人都是極其喜愛她的,或許是這張臉著實讓人愛不釋手,那時又小,對於這麼萌到人內心的東西,天性就是想要好生對待的。
呼吸交錯,徐謙也強撐著理智:“不可,仙主。你如今的身子,得細養。”
互相沉默了一瞬,這話像是為如今說有的一切曖昧澆上了一盆冷水。
蒲桑子沒有過多的言語,靠近他的脖頸處,狠狠咬上了一口,毫無憐惜。
她最是會要人,開心也要咬上徐謙也一口,不開心也要咬傷他一口,好似能夠吃進一塊肉一般,她莫名地,就養成了這個習慣。
兩人開始激烈地親吻,纏綿的聲音混合上雨聲,像是最最美好的回憶。
但她不會太過,睜著眸中,含著薄霧地將他盯著,揚著眉,細細看著這方才還對著她玩脾氣的人,如今老老實實,多少還是帶了些許的成就感。
像是下意識地動作,沒過一會兒,蒲桑子身上的外袍就落了地,身上最後一件薄衣也鬆下了肩頭。
但徐謙也還是恪守本心,始終沒有突破最近一步。
幾乎是將蒲桑子的頭發絲都親了一個遍。他又何嘗不知是小姑娘故意折磨著他,純心讓他難受。
他身子的火熱,更是想貼著這片清冷的肌膚,但又怕將人給壓難受了。
最後,還是讓蒲桑子趴在了他的身上,受了傷,淺淺入了睡,整個人軟乎乎地,被徐謙也抱在懷中。
他是等上人完完全全地熟睡過去,點吻了一下她的額頭,這才拖著燥熱的身子離開了屋子。
隨後在冷水池中待上了半個時辰。
蒲桑子看著自己手腕上的傷口,扯嘴笑了笑。
若是他徐謙也知道她做了這般事情,想來,定又是混身的氣。
“對不起啊。”蒲桑子的聲音很小,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道歉,為什麼要對著徐謙也道歉。
但在蒲桑子的人生之中,不是隻有相愛這一件事的。
對於慕子安,就是上天給她必須負責的存在。
凡間一句話,你養我小,我養你老。
他是沒老,所以,獨獨讓他一人麵對死亡,太過殘忍了。
她還是強撐著站起了身子,搖搖晃晃的小身軀,她還是將自己身上的鬥篷蓋在了慕子安的身上。
仿若小時,一切都轉換了過來。
她需要在今夜,到墟海取上護心靈珠。
說起來,蒲桑子同那南月公主有過幾麵之緣。
第一次,是那姑娘貪玩來到了凡間,真就是不諳世事的公主,畫本子看多了,學著女扮男裝,隻要是不眼瞎的人,誰認不出她是個女子。
這些商販見她華麗穿著,又見這一臉單純的模樣,一見就知是個好宰的對象。各個都是熱情到不行,拉著她,不是就是玩。
直到攤手要錢時,說有人都傻了眼。
伺候了半天的主,便是錢財是何物都不知。
這些人剛才一口一個“南公子”的臉色瞬間變了,直接開始破口大罵了起來。
“你一個死娘們,沒錢你什麼都吃。”
“穿得人模狗樣的,結果是個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