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沒太注意,打翻了一旁的紅豔胭脂,直接將她的衣袖染的一片紅。
她一邊慢條斯理地拍著直接的衣袖,一邊扯嘴冷聲道:“多讓你們喘兩口氣,還真把自己當個東西了。”
話語之間,她抬起了頭,手中幻化出明劍。
姑娘人不大,但出劍利落,拉起鬥篷上的帽子,一招一式,看不清她狠戾的眼神,但能看出她的得心應手。
王鏡明從未見過如此的劍法,與正統的劍術不同,她就像是天生的執劍之人,存在感極強,利落的招式,果真是動了怒氣,她都是招招取人人頭。魅妖消散的一縷紅煙像是特意為她準備的勳章,狠到了極致。
如今想起來,蒲桑子隻記得他那副被調戲的可憐模樣,微不可查地勾了勾唇瓣。
上一世王鏡明是走向了什麼路,蒲桑子不知道。她被囚禁在不見天日的地方裡,哪能顧及得了這些。
“哥哥,”她轉過身子麵對上慕子安,一手撐起了腦袋,“你很信任二師兄嗎?”
兩人相隔很近,雖是衣物乾了,可方才潑了冷水,蒲桑子渾身還往外冒著冷氣,而慕子安身上的藥物還在往外滲著熱氣。
像是水火相融,對慕子安了來說是極大的誘惑。
“自是信任,手足情深,我倒是慶幸能與他相識。”
他說著,修長的手已經摸上蒲桑子的脖頸,視線在她臉頰上遊走:“他是朋友,阿子是愛人,都是很重要的人。”
重要就好。
蒲桑子平躺在了床榻上,像是找到了另一個突破口:“那等過些時日,我們跟二師兄一同出去玩,如何。”
他與她並肩躺了下去,笑得無奈:“怎麼阿子的腦袋裡總想著出去玩。”
她還真就沒老老實實地呆在一個地方多久,可惜現如今的她都忘了。不過忘了也好,忘了,也會連帶著那個人也忘了吧。
她現在隻會記得自己就是她唯一陪伴的人,她愛自己,愛著就好。
沒有之前偽裝刻意帶著目的的親近,她依舊是她,肆意妄為。
也就是少了這些年的曆練,